玉璇玑被她这么从身后一抱,捏着菜刀的手没拿稳,差点一歪,把苍婪放在案板上的手指头给切掉。
“没有了!”玉璇玑把菜刀放下,两只手撑着桌子,回过头哀怨地看了苍婪一眼,生气地说:“太少了,就只有一点,口及不出来。”
苍婪咬着玉璇玑的耳朵,委屈巴巴地说:“娘子你凶我,你明明也很爽的,你还答应我说要把女乃都给我吃,难道你忘了吗?”
玉璇玑脸上蓦然一热,小声说:“那……那你也不能一直那样啊,很疼的,要是真的有,我难道不愿意让你吃?”
苍婪的掌心贴了上去,帮玉璇玑缓解疼痛,满怀歉意地说:“人家把持不住嘛,我从来没喝过,小时候就没爹没娘,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喝”
“好了好了。”玉璇玑拿她没办法,只好无奈地说:“又卖惨,你是聚天地精华降生的神龙,天地就是你的爹娘,你喝的水吃的野果,难道不和这个一样吗?”
苍婪摇摇头,把下巴搁在玉璇玑的肩窝,趁其不备亲了亲玉璇玑的嘴角,说:“那不一样。”
玉璇玑问:“有什么不一样的?”
苍婪想不出来怎么反驳玉璇玑,梗着脖子说:“反正就是不一样,娘子可比什么泉水野果都要甜多了,我连饭都不想吃,就想吃娘子。”
玉璇玑的耳垂连带着修长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浮粉,她回过头,伸出手在苍婪的脸颊上捏了捏,说:“好啦,等我做完包子再说,每次都这样说,搞得我不给你吃似的,你说我哪次亏待你的嘴了?”
苍婪笑嘻嘻地凑上去,说:“娘子好。”
玉璇玑无奈,只好抓起刚切好的萝卜丁塞进苍婪的嘴里,让她暂时别说话了。
灰狼妖弄了些肉回来,看样子是鸡肉、羊肉还有牛肉。
玉璇玑一向是不挑食的,苍婪看见这些肉,凑过去用鼻子嗅嗅,自告奋勇地要帮玉璇玑把这些肉都切成末。
“好吧,你小心点,别切到手。”玉璇玑坐在灰狼妖搬来的椅子上,上面还铺着一层柔软的兽皮,她指挥着苍婪切肉,说:“对了,就是这样,不要切太快,肉丝尽量切碎一点,哎呀,都让你慢点了!”
苍婪惨叫一声,把自己被切菜刀擦破了一丁点外皮的手指放到玉璇玑面前,委屈巴巴地说:“娘子,菜刀坏,菜刀割我的手。”
刚才花式切菜剁肉的时候得意洋洋连刀都不看,果然没过多久就切到手了。
玉璇玑朝她勾勾手,握着苍婪的手指,拿出帕子擦干净,又轻轻吹了一口气,说:“好啦好啦,菜刀切到了我家阿婪的手,菜刀坏,我们不要用菜刀了。”
苍婪凶巴巴地瞪了一眼菜刀,吸了吸鼻子,说:“娘子好。”
玉璇玑揉揉苍婪的发顶,笑着说:“都好几千岁的人了,还跟一把菜刀过不去,你就大龙有大量,别跟一把菜刀计较了。”
两个人说尽肉麻的话,正在烧火的灰狼妖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身上的毛都快炸起来了,此刻她只想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什么肉包子也不想吃。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玉璇玑才把包子馅弄好,三人坐在一起准备包包子。
在外面玩一天的人参娃娃也蹦蹦跳跳地走进来,加入了包包子的大军之中。
苍婪学着玉璇玑的手法,把面皮摊开放在手心,用小竹板挖了一些包子馅放在正中间,然后就开始把面团捏在一起,将包子馅聚拢到最中间,一个完美漂亮的包子就做好了。
看着倒是挺简单的,可苍婪的手此刻仿佛自己脱离身体成了精,她怎么捏都是露馅,左边漏了她赶紧补救,结果右边又漏了。
好不容易把两边都堵住,结果包子馅从下面掉了出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不能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