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人鱼慌慌张张站起来准备逃走,此时苍婪却扭过头,朝着它抛向一枚如同墨玉一般的黑色鳞片,淡淡地说:“本王没有护心龙鳞,若是要救你们的人人鱼族长,拿着我这一枚普通的鳞片也行。”
“您”
银色人鱼两只手捧着这枚在黑暗中隐隐发着淡金色光芒的鳞片,刚一抬头,眼前的女人就消失了。
苍婪回到船舱内,她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两条腿却仿佛灌了铅似的,走也走不动。
轻轻地推开卧室门,卧室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见玉璇玑轻微的呼吸声。
苍婪静静地站在一旁瞧着她,两只眼睛没什么光,这是呆呆地立在床前,紧接着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心口那个地方有一块狰狞的疤痕,如果苍婪记得不错的话,护心龙鳞和龙的心脏是长在一起的,普通人根本拿不掉,也拔不出来,必须要用刀子以下又一下地划开肌肤,把整个心脏取出来,然后再用刀子剔除。
苍婪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出生就没有这块鳞片,她仿佛失去了一段深刻的记忆,可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忘记了什么。
难道忘记的那一段记忆,就是她的护心龙鳞被歹人摘取的记忆吗?
如果真的是那只人鱼所说的这样,那个摘掉自己护心龙鳞的人就在这艘船上,而且隐藏得很好。
苍婪的目光落在了玉璇玑的脸上。
天刚蒙蒙亮,轮船上就热闹起来了,这些教授和科学家们们的生活习性比较规律,一向都是早睡早起不熬夜。
昨天夜里玉璇玑在群里发消息说公费游玩东海,不收各种费用,反而还有一些资金补贴,让她们暂时留在轮船上不要靠岸,在海上玩一段时间再回去。
这艘轮船的主人是玉璇玑,如今她已经不能用“有钱”两个字来形容了。其实这一次的任务只需要一艘小船就能出海,可是玉璇玑还是随随便便地启用了这一艘船,要知道一艘渡轮出海,就要耗费大量的钱财,可这些对于玉璇玑来说,只不过是下的一场毛毛雨罢了。
早饭由侍应生亲自送到两人的卧室门口,侍应生按了一下门,里面却没有人开门,于是推着小推车准备离开这里。
她刚转过身,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睡眼惺忪的性感女人站在门口,沙哑着嗓子问:“干什么?”
侍应生愣了愣,目光落在苍婪衣衫不整的睡衣上,眨眼间又转移目光,结结巴巴地说:“您……您好,我是上来送早餐的,这里是”
这里好像是玉总的卧室吧?
侍应生呆呆地看着门牌号,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然后问:“您好,我记得这里是我们董事长的卧室啊,你怎么在这里?难道我走错了?”
苍婪发丝散乱,身上的衬衣松松垮垮的,胸前的领口敞开着,锁骨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一些红色牙印。
听到眼前这个小姑娘害怕到吓得语无伦次的声音,苍婪立刻意识到,她好像还不知道玉璇玑和自己的关系,于是眸光一转,温柔地笑着说:“啊,你没记错,这里是你们玉总的卧室,玉总昨天夜里太累了,现在还在床上睡着呢,你把早餐给我吧,等会儿她醒了,我喂她吃。”
侍应生哪里还敢说话,她呆呆地把早餐车上的东西放在托盘上,递给眼前这个性感的漂亮女人,两只手紧握着餐车,还未等到对方说谢谢,便急匆匆地转身就逃。
苍婪一只手端着托盘,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新鲜早餐,她凑过去用鼻尖嗅了嗅,看着这个小姑娘落荒而逃的背影,嘟嘟囔囔地说:“至于跑这么快吗,我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话一说完,苍婪忍俊不禁,端着托盘,用脚把门带上,朝着房间里的餐桌走去,把早餐摆放的整整齐齐,然后笑着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