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六推着云芝走到床边,说:“等会儿再赔,先给夫人把脉,不就是一个破箱子吗,我要一车都有。”
苍婪扶起玉璇玑,将人抱在怀里,见云芝的手搭在玉璇玑的手腕上,便询问说:“娘子能喝酒吗?”
云芝摸了摸脉象,点头说:“夫人腹中乃是聚集天地精华而成的龙蛋,喝酒也是可以的,甚至不需要什么忌口的东西。夫人怀的龙胎乃是天降异象,需要好好呵护,酒水一类虽然可以随便喝,可是不要贪杯哦。”
玉璇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笑着感谢云芝,说:“多谢神医,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问神医的意思。”
云芝笑着说:“夫人请讲。”
玉璇玑抬头看了一眼苍婪,耳朵有些许微红,她问:“我想问问若是行房事次数多的话,对这颗蛋有没有什么影响啊?”
话音一出,连素日里厚脸皮的苍婪都红了脸颊,她咬着下唇,紧盯着玉璇玑高挺的鼻梁,未曾想到玉璇玑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这种问题,她小声地喊了喊玉璇玑:“娘子”
云芝脸上蓦然一热,说:“嗷,这个啊,这个倒是没什么禁忌的,不过我还是方才那句话,可以做,但是要适量,毕竟夫人腹中的不是凡物,不会那么轻易受到伤害,只不过嘛……”
见云芝欲言又止,玉璇玑追问说:“不过什么?”
云芝站起来,假装很忙地整理着自己的医疗箱,说:“也没什么,就是叮嘱夫人和大王要适量,要注意节制,最好是隔几天做一次,不要天天这样。”
说着说着,云芝开始结巴起来,脸颊也渐渐地染上一层绯红,显然是把脉把出了两个人大概的同房次数,不由得胆战心惊起来。
云芝朝着苍婪眨眨眼睛,说:“大王,您过来一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询问您。”
苍婪摸了摸脸,搂着玉璇玑的两条手臂渐渐松开,她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床上躺着的玉璇玑,生怕一转头人就不见了。临走前她还缠绵得跟什么似的,叮嘱说:“娘子,我去去就回,你不要太过想念我了。”
云芝在前面走着,心说只是去门外说点事情,还不到二十米的距离,整得跟交代后事一样。
苍婪来到门口,过两秒就探个头朝里面看,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卧房内的玉璇玑,眼神都拉丝了。
云芝好脾气地说:“大王,我是想问问您和夫人究竟几天同房一次,您能给我一个大概的数字吗?”
苍婪想了想,说:“你应该问的是一天同房几次吧?”
云芝愣住了:“啊?”
苍婪扭捏地咬着下唇,掰着手指头说:“我和娘子喜欢白天,早上起床来一次,中午吃完饭午觉的时候来两次,晚上吃完饭”
云芝石化当场。
卧房内,汀兰趁着黄六不注意,好奇地问:“主人,您深夜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玉璇玑眉头紧皱,在看见门口探出苍婪半个脑袋的那一瞬间,无奈地笑了笑,说:“喝酒去了。”
汀兰知道玉璇玑的话向来不可信,也大概知道对方是去找玉琳琅了,便用三人之间独特的交流心法,说:“主人,玉琳琅可抓到了。”
玉璇玑面不改色地说:“死了。”
汀兰和岸芷两人对视一眼,纷纷松了一口气,岸芷说:“终于死了,留她在世上就是个祸害,这么多年逼问她苍婪的下落,她都不肯回答,如今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岸芷大放情怀了一会儿,汀兰却注意到玉璇玑似乎并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问:“主人可有受伤?玉琳琅实在狡诈,主人可看仔细了,切莫让她使出金蝉脱壳之计。”
玉璇玑冷笑说:“不会,她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苍婪这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