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打着,苍婪翻了个身,主动让玉璇玑坐在自己的腰上。
玉璇玑垂眸盯着苍婪的眼睛,高高举起的手臂又慢慢放了回去。回想起方才这酣畅淋漓的一场人龙大战,玉璇玑对上苍婪那双满含宠溺的眸子,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这双眼睛?*? 里含着的情绪陌生又熟悉,带着长者的宠溺和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悲悯。就是这个极为普通的眼神,却将玉璇玑的魂儿一下子都吸走了。
玉璇玑趴在苍婪怀里,一时间竟然委屈起来,她不甘地咬着下嘴唇,这副表情落在苍婪的眼中,倒像是占了下风不甘心一样。
“娘子。”苍婪睁大眼睛,将玉璇玑搂在怀里,愣怔地询问她究竟怎么了:“娘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是不是我刚才跟你闹着玩,碰着你肚子了?娘子我错了,娘子我看看,娘子”
玉璇玑吞咽着喉咙里的苦涩,摇摇头说:“没有,我没事。”
苍婪紧追着问:“那你方才究竟是怎么了?”
心里咯噔一下,苍婪愣怔地看着玉璇玑,动了动嘴唇,看似无意地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娘子方才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你看你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玉璇玑的心突突直跳,她趴在苍婪怀里,虽然很快就躲到了一边,可还是被苍婪察觉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苍婪的心瞬间被冻成了冰块,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亲吻着她的后颈,不停地安慰说:“娘子别怕,我是苍婪啊,你不要……不要害怕了……也不要……”
这句话苍婪的嗓音很轻很轻,轻到细若蚊呐,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不要把我当成其他人。”
求你了
岸芷和汀兰两人画好自己印象中的结婚证,坐在卧房里等着苍婪过来拿,约莫等了四五个小时,两人等得昏昏欲睡,苍婪才偷偷摸摸地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地问:“画好了吗?”
汀兰差点没熬住睡着,岸芷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汀兰从床上爬下来,把手里的画稿递给她,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说看完主人就过来跟我们一起画吗?我们两个画完足足等了你两个多小时!”
苍婪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说:“我刚才有正经事办,一时间就给忘了。”
汀兰眸光一转,看着苍婪脖子胸口还有手腕上的的抓痕,捂住眼睛没脸看下去:“你!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事?”
苍婪露出一口雪白锐利的尖牙,笑着说:“是呀。”
汀兰正准备把人赶走,在苍婪回过头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说:“不对!你身上这么多抓痕,还出血了,你把主人怎么了?”
苍婪两只手背在身后,说:“什么怎么了?她是我娘子,我还能害她不成?”
汀兰不可置信地说:“主人忍痛能力很强的,你肯定是对她做什么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崩溃得在你身上抓出这么多痕迹!”
苍婪看着手腕上如同战利品一样的抓痕,勾起唇角,笑得纯洁无害:“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房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单身狗,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汀兰气急败坏地拦住苍婪:“不行,我不相信你,我要去看看主人,你跟我一起,若是你伤到主人一根头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苍婪叹了一口气:“不自量力,就凭你?罢了,你想看我就带你去看,娘子好好的,现在正在卧房睡觉呢。”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朝着卧房走去,苍婪轻轻推开大门,指着卧房内那张圆圆的白玉床,一手叉腰,说:“呐,你看,娘子正在睡觉呢。”
汀兰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挥手掀开了雪白的纱帐。
苍婪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