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玑的额头抵在苍婪的胸口,温声细语地说:“有什么辛苦的,这些都是我自愿的,没有人逼我做这些事情。”
苍婪之前和她说,心中升起坏心思,想用孩子留住她,玉璇玑又何尝不是这样。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一片无根浮萍。患得患失的是她,忧心忡忡的也是她。
玉璇玑害怕,她怕苍婪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她,也许是之前经历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看着眼前与之前别无二致的爱人,她心虚了。她不敢让苍婪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那么爱她,如果让苍婪知道一切的起因结果,苍婪一定会失望离开的。
这个谎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玉璇玑看不到极限和尽头在哪里,她只能将一切都打碎了咽进肚子里,能撑多久是多久。
玉璇玑咬了一口苍婪送到嘴边的?*? 松软鸡蛋糕,忧心道:“阿婪,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做一个母亲,我……有些害怕。”
苍婪喂给玉璇玑鸡蛋糕的那只手抖了抖,差点把鸡蛋糕按在她的鼻子上,她也点点头说:“原来娘子也不知道呀,我和娘子一样,我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养孩子,你说它会不会一出生就变大呀?”
玉璇玑摇摇头:“不知道,我之前研究过人类和一些哺乳动物的生产,从来枚研究过卵生动物。”
苍婪歪了歪头,忍不住说:“娘子太有学问了,你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
玉璇玑笑了笑,说:“卵生动物就是从蛋里孵化出来的,比如小鸡小鸭小蛇这一类。”她揉揉苍婪的脑袋,说:“你是从龙蛋里破壳出来,所以也是卵生。”
苍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娘子真是博学多识,那人类究竟是怎么生孩子的呀?如果娘子生龙蛋的话,它应该从哪里出来呢?”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贴在苍婪耳边,轻声呢喃:“傻瓜,就是你经常用尾尖进进出出的地方呀。”
苍婪意识过来之后,两只手捂着脸,羞涩地说:“娘子故意这么说的,你明明……明明可以那样说。”
玉璇玑挑起苍婪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注视着自己的眼睛,含笑说:“难道我说的不对,你不是最喜欢用尾巴么?我发现啊,你的手还不如尾巴灵活,放进来以后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苍婪耸着肩头,四处找寻能够躲藏的地方,却被玉璇玑用两条腿夹住腰,勾着她贴到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苍婪总觉得玉璇玑身上的冷香,渐渐变得香甜起来,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就仿佛盘子里香甜柔软的鸡蛋糕似的,勾得她很想将玉璇玑全身上下都尝一遍。
想起岸芷汀兰和她说的那些话,怀孕期间不能同房,不能做那种事情,苍婪梗着脖子,使劲儿咽了咽口水,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身体,说:“娘子,不行,你和崽崽会受伤的。”
玉璇玑搂着苍婪的脖颈,笑着问:“这话你听谁说的?”
苍婪低着脑袋,不敢去看玉璇玑的眼睛,生怕被这人狠狠地迷惑,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便回答说:“岸芷汀兰说的,她们还说”
苍婪的话被玉璇玑从中间打断,女人勾着她的脖颈,鼻尖贴着她的嘴唇,在那枚小痣上蹭了蹭。
红珠耳钉亮了亮,苍婪身上渐渐热了起来,这是玉璇玑带给她的热情,弄得她两条腿都软了下来。
玉璇玑笑着说:“别听她们胡说,没关系的,我怀的是一颗龙蛋,你好好想想,它会那么容易就坏掉吗?”
苍婪悄悄地看了玉璇玑一眼,噘着嘴小声说:“娘子说的是,龙蛋不会坏,可是如今我的发情期又来了,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我只是……只是怕娘子被我弄坏掉。”
玉璇玑呼吸不大稳畅,她动了动比方才更加嫣红水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