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说:“我们找到了主人的头发,最后终于进到了蛮荒,可谁知道主人她竟然”

话音戛然而止,沈秀抚摸着这只金人的脸,弯了弯唇角,说:“这一切都是因果,也是她们的缘。”

说着说着,沈秀笑了笑:“我之前在寺庙里住过一段时间,参了一些因果轮回的佛法。”

一直等到岸芷汀兰两人做好的晚饭,玉璇玑和苍婪两人还是没有出现,而卧房大门却关得死死的,岸芷跑去敲门都敲不开。

天色渐晚,卧房的天窗上空升起一弯弦月,床上的动静才断断续续地停了下来。

苍婪坐在床上一.丝.不.挂,两条手臂紧紧地缠着玉璇玑的腰,那条漆黑的龙尾从小腿一直包裹着玉璇玑的胸口,恨不得再勒紧一点。

玉璇玑咳嗽了两声,艰难地吞着口水,很快,她又被苍婪放倒在床上,这条黑龙显现出前所未见过的恶相,仿佛看待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玉璇玑瞧,大有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的架势。

“咳咳”

玉璇玑眯着眼睛,在看见苍婪恶相的那一瞬间,不由得惊恐万分:“阿婪,你……你这是怎么了?”

苍婪弯了弯唇角,将释放出的恶相收回去,笑着说:“娘子问什么?”

玉璇玑眨眨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便吞了吞口水,哽咽着说:“是我看错了。”

苍婪用尾尖摩挲着玉璇玑的下巴和嘴唇,轻而易举地将灵巧的尾尖探入她的唇缝中,熟练地搅弄着她的舌头和牙齿。

玉璇玑张着嘴,被撑得难受了,想咬一口?*? ,却对上苍婪那双可怜巴巴的湿润眼眸。最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好继续张着嘴,决定再宠她最后一次。

弦月正对着头顶的天窗,玉璇玑的目光落在上面,很快她愣了愣,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一时之间分不清今夕是何年。

玉璇玑捧着苍婪的脸颊,摸摸她湿润的嘴唇,还有那一排坚硬的牙齿,愣怔地问:“是你吗?”

苍婪原本还沉浸在温存的愉悦当中,当她听到这番话后,刹那间一颗心如坠冰窟,整个人仿佛被冻住了一样,连尾巴都猛然地停了下来。

“……”

苍婪歪着头四处乱看,就是不敢看玉璇玑的眼睛。胸中妒火滔天。身下传来一阵细小的闷哼,苍婪一脸恶意地笑着说:“娘子水很多呀。”

可玉璇玑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呢喃道:“你回来了……”

苍婪紧盯着玉璇玑意乱情迷的眼睛,贴在她耳边问:“璇玑,我是谁?”

玉璇玑动了动嘴唇,茫然地对上苍婪那双黑金色的眼睛,哽咽了一声:“阿婪。”

苍婪心中惊涛骇浪,面上闪过一丝惊喜之色,却还是摇摇头说:“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问你我叫什么?”

玉璇玑喃喃道:“苍婪……你是苍婪……”

苍婪抱住玉璇玑,此刻连什么都分不清了,她点点头,嘴唇紧贴着玉璇玑的脖颈:“嗯,我是你的苍婪,你现在爱的是我,记住了吗?”

第62章 将生子药吞了下去

黄六送走了沈秀和涂山白, 随手将口袋里的云芝拿出来放在掌心中,凑过去一脸好奇地说:“云芝,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云芝打了个大喊, 懒懒地靠在一边, 问:“有话快说,刚睡醒又被你弄醒了,你这只黄皮子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我可是你的长辈。”

黄六凑到云芝耳边, 小声说:“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 我一直在想一般都是雄性和雌性结合在一起才能生孩子, 我家大王和夫人都是雌的啊, 她们怎么生孩子呢?”

云芝摸了摸下巴,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笑着说:“一看你就是个没见识的土包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