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见到此种场景,捂住眼睛,牵着明凰的手就出了门:“师尊莫看,两人过于不知羞耻了,璇玑也不多加制止,反而还”
明凰的手指在陆玄的掌心中挠了挠,问:“什么?”
陆玄将明凰的两根手指猛地攥紧,咬着牙从牙缝里说出一句:“宠妻无度。”
明凰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话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陆玄垂下眼睑,小声说:“从涂山白那里买的话本。”
房间内传来苍婪软绵绵的撒娇嗓音,听得陆玄鸡皮疙瘩掉一地,她求助似的看向明凰,说:“师尊方才说要和弟子早些去床上歇息,可是正厅这两个人一直不走,尤其是那条恶龙,师尊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明凰看着里面长出尾巴缠着玉璇玑不放的小龙崽子,牵着陆玄的手说:“不如这样,我们出去找个客栈,蛮荒有很多妖怪们建造的客栈,住着也还不错。”
陆玄紧紧地攥着明凰的手,那只手不自觉地哆嗦起来:“那……那就听师尊的话,我们住客栈。”
正厅内,玉璇玑坐在椅子上,苍婪却仿佛一条灵活黏腻的水蛇般,用双臂和双腿缠绕着她的腰肢,拼命将身体往她身上蹭,嘴里喃喃道:“娘子……娘子你要去哪儿?”
玉璇玑伸长脖颈,一只手扶着桌子,闷声说:“阿婪,我在这”
话音戛然而止,玉璇玑小腹上一重,苍婪的脸直直地砸了下来,正好砸在她的小腹上,紧接着就睡着了。
玉璇玑愣了愣,一只手抚摸着苍婪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托着她的下巴,喊道:“阿婪,阿婪。”
苍婪整张脸直至脖颈下方渐渐染上一层红晕,她抱着玉璇玑开始说梦话:“娘子”
说话的声音很小,玉璇玑便将耳朵贴在苍婪的嘴唇上,问道:“阿婪,你说什么?”
苍婪迷迷糊糊之间,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稚嫩清纯的面孔,鼻子、眼睛还有嘴巴,都和眼前成熟稳准的这张脸精准融合。
玉璇玑那张淡红色的嘴唇不断张张合合,苍婪一只手捧着她的面颊,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
“唔”
耳畔传来一阵隐忍压抑的闷哼声,苍婪猛地睁开眼睛,和眼前面色通红,双目睁得大大的,浑身紧张到哆嗦的少女四目相对。
苍婪搂着少女纤细腰肢的手臂慢慢松开,见少女眼底渗出两行清泪,心中一揪,便不受控制地将两条手臂挪开,往后退了半步。
玉璇玑抓起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盖住,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坐在身边垂头丧气的苍婪,从被窝中慢慢伸出一条手臂,在苍婪的手背上轻轻地戳了两下,问:“你怎么了?”
苍婪摇摇头,一只手揉着太阳穴,说:“我……好像有些失控,莫不是”
玉璇玑蜷缩起来,仿佛一只见到了大灰狼的小兔子,哆嗦着嘴唇问:“是什么?”
苍婪面色凝重地看着她,随即又垂下眼睑,无奈地说:“龙的发情期。”
“发情期?”玉璇玑从未听过这个东西,便好奇地问:“这是何物?”
苍婪喘了一口气,沙哑着嗓子说:“没什么,夜深了,你歇息吧,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说罢,苍婪下了床榻,穿上鞋子披上外衣,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玉璇玑坐在床上,目送着苍婪落寞的背影离开,垂在被褥上的手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指尖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苍婪站在院外,目光落在屋内那盏明亮的烛火上。她坐在庭院内亲自给玉璇玑搭建的秋千上,两只手攥着麻绳,脚在下面踩着地面,摇晃来摇晃去,试图将腹中那一团火慢慢冲散。
苍婪不明白,为什么龙会有发情期。
和许许多多的妖兽一样,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