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婪泫然欲泣地说:“好了你不要说了,我知道自己的吻技不行,所以你才嫌弃我对不对?”

见苍婪准备下床,玉璇玑赶紧搂住她的腰,又把人捞了回来:“不是”

苍婪扭头,一脸决绝地问:“那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亲嘴,你说啊!”

玉璇玑喘了一口气,抓紧解释说:“每次和你亲嘴太深,身体都会情不自禁有反应,你也知道龙涎是催情的,每天吃那么多实在是受不了”

苍婪低垂着脑袋,一脸委屈地说:“可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是喜爱娘子,想和娘子亲近,我有什么错?”

眼瞧着苍婪的眸子里满是湿润的水雾,晶莹的眼泪已经充斥到了眼角,紧接着眼泪夺眶而出,啪嗒啪嗒地砸在玉璇玑的手背上。

玉璇玑这下彻底慌了,她从未见苍婪这么哭过,也未成想到只是不让亲嘴这点小事,就让她委屈成这个模样。

苍婪吸了吸鼻子,把脸埋进玉璇玑的胸口,趁机亲了亲,又不停地哀嚎着撒眼泪:“娘子不爱我了,连这点愿望都不能满足我。”

玉璇玑叹了一口气,捧着苍婪的脸亲亲她的眼皮,说:“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以后你想亲就亲,想多深就多深好不好?来,我帮你把眼泪擦擦,都那么大的人了可不准哭。”

苍婪扭过头,闹别扭地说:“不够。”

玉璇玑十分有耐心地问:“那到底怎样才够,要不要我帮你把眼泪舔干净呀?”

苍婪的脸红了一瞬,上扬的唇角欲盖弥彰地耷拉下来,指着眼角的泪水,说:“那好吧,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舔干净,最好要多亲亲才行。”

玉璇玑的嘴唇挨了上去,刚碰到苍婪的眼睛,门外就传来一声巨响。

苍婪抬头一看,方才用鳞片化成的分.身竟然被这只花妖张大嘴吸进了肚子里。

玉璇玑看看画面,又扭头看看苍婪,原本想好好安慰一番,可苍婪脸上却挂不住,松开玉璇玑站起来,眨眼间就消失了。

玉璇玑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准备推开门出去,却发现偏房已被一道结界封了个严严实实,以她的力量根本打不开房门。

多次尝试无果,玉璇玑只好重新回到了床上,看着床尾的画面,替苍婪捏了一把汗。

玉璇玑知道她的实力恐怖如斯,心中却还是不放心,生怕她被妖怪伤到一丝一毫,哪怕是一根汗毛她都不允。

花妖将苍婪的分.身吞入腹中,吸收了鳞片的龙神之力,体型变大了两倍。它扭转目光,眼神锁定房间内那名浑身上下香甜无比的人类,用最粗壮的那根藤蔓拼尽全力刺向那扇门。

夜空中划过一阵嘶鸣声,一阵掌刃袭来,直接将这株蔓延四散的蔷薇连根斩断。

“啊”

一阵刺耳的惨叫声划破夜空,无数条带刺的藤蔓在一刹那迅速枯萎,连同旖旎妖冶的鲜花一同覆灭。

蔷薇花妖跪在地上双目泣血,目眦尽裂,死死盯着墙头一角。

苍婪坐在墙头上,一条腿耷拉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衣摆在夜风中猎猎而飞。她用掌心撑着下巴,指尖夹着白日里那片蔷薇花叶,一声轻笑随着铺天盖地的乱红飞出。

“何方小妖,竟敢在本王的地盘上撒野。”

夜晚的动静实在太大,沈秀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身边无动于衷的涂山白,轻声问道:“涂山,要出去看看么?”

涂山白搂住沈秀的腰,轻笑说:“不用,那只恶龙收拾得了,她的实力恐怖如斯。”

沈秀还是忍不住说:“可是她没了护心鳞,万一这妖怪找到她的弱点”

涂山白忍俊不禁地说:“弱点啊,大概就是偏房里那位吧,不过倘若玉璇玑真的被花妖抓走,天底下最倒霉的妖怪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