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过来,圈地投钱。那个度假村,也是上海公司投资的,你想,他这里面的关系有多硬?他不带我们去那,却带我们去这个仓库一样的空办公室,图什么?”

潘潘更加疑惑了:“图什么?难道是因为我们投的就是公司,不是民宿,所以他没带我们去?”

高庭摇头:“当然不是,他是故意想让我们看看,他这公司是个什么状态,他是怕我们一时冲动,给我们个机会反悔。我们看到这副潦倒的样子,依然投了,他才能安心拿这个钱。

说明他也挑合伙人,不是什么人给钱他都要的。做生意有时候人比钱重要,能在这种穷困的时候还能保持清醒,说明他有底线,人也清醒。从另一方面来说,他这个状态都敢带我们来,说明他其实有把握,确确实实是被资金卡住了。

你别看他状态不太好,就觉得人家事业不行,他那个状态,我估计八成是情伤,跟事业没关系。”

潘潘愣了一会,认真感叹说:“你们做大生意的,心眼都这么多吗?一点点事情,就分析出那么多想法来。还是你们年纪比我大,阅历丰富,看人更准?”

高庭无语,怎么又说到年龄上去了。

“你生意也不小好吧。我只是之前和他接触过,对他这个人有点了解。”

“才不是呢,你之前和杜小漆弯弯绕绕的,也挺复杂。而且,我的客户基本都是喜欢小动物的小姐姐,没你们那么复杂。”

“我……”高庭噎了一下,这话有歧义,他必须解释清楚,“那是杜小漆这个人不坦率。你看我跟裴钧行谈得多直接,一天就能把合同定了。

他比杜小漆靠谱多了,人家能直接带我们去看他最落魄的一面,谈钱的时候,也不吹自己将来能做多大,实事求是地分析市场和自身优势。股份该多少是多少,讨价还价一点没有。聪明但也实在。”

潘潘很少见高庭对谁有这么高的评价,心里对裴钧行的印象分也噌噌噌地涨。

可又难免觉得可惜,裴钧行那么优秀居然和阿君离婚了。

高庭看见潘潘眼里闪过一丝惋惜,问她:“这是怎么了?你不看好?”

“不是,我就是觉得挺可惜的,裴钧行要是真的有你说得这么好,他离婚我觉得还挺可怜的。你不知道,他们第一次来我店里的时候,我特别清楚地记得,他看人家的眼神,我从前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但是那天我观察了好久,他就是喜欢她的。”

高庭却说:“我只是说他能干事儿罢了,男人人品好能力强,也不见得就对老婆好。这是两码事。能周岁闹离婚,双方肯定都有点责任。不过这我们也管不着。”

潘潘心想也是,感情这事儿确实说不准,也就闷头没说话。

高庭却有些醋意玩笑说:“你太关心裴钧行了,要是这样,我可就撤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