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明后天的旅途,她都会和赵旷一起看!

他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就快要失去理智了。

可他什么都没说,低头吻住了她。

水汽好热,玻璃上蒙了一层雾气,只能看见两团模糊的影子不分你我的纠缠。

他好高,她只能转过身,努力踮着脚,可踮久了双腿都在抖。

玻璃上的水汽贴着她的心口,刮擦出片刻清晰。

一面玻璃雾,像是一块会自愈的黑板,她身体冲击留下的痕迹,很快就被新的水汽修复。

就好像有爱意疯长一样,被撕开的伤口不断长出新肉来,最浓烈的时候,水汽凝结成株,啪嗒啪嗒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