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没有任何不适和恐惧,反倒状态更好了,也就打开了话匣子:“没什么特别手续,愿意花钱就行,等这期课程结束,我有几天空,到时候我带你去。”

“嗯!”她郑重点头,像是和他约定了什么重大事件,小孩子似的。

赵旷笑了笑调侃她说:“你这么有兴趣,是不是想把金鱼店的生意拓展一下,发展海缸业务呀?”

潘潘摇摇头:“不是,那太难了,我之前打工的时候接触过,海缸的水质比淡水缸养护难度高太多了。光是开缸的活石暴藻处理就要一个月,玩家的耐性都被消耗光了,而且珊瑚在国内属于保护动物,特别是硬骨的,除非办证,不然就是灰色地带。”

赵旷微微讶异,她竟然还真了解过:“怪不得呢,我说之前怎么还看到新闻,说有个青岛的养鱼佬,花钱买海水,被人家笑上了热搜。”

潘潘先是一愣,随后哈哈笑出声来。

赵旷也跟着笑:“你说他要是内蒙的,花钱买点儿就买点儿了,青岛的,那不是去趟码头自己就捞两桶了吗?”

潘潘笑过以后说:“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原生的海水有很多微生物,不可控,他买的应该是商家处理过的。”

“反正这玩意儿,我是养不好。”

“你要是喜欢,还是考虑考虑养金鱼和溪缸吧,等你以后结婚了,爱人和孩子肯定喜欢的,特别是溪缸,夏天你还可以带你孩子去小溪就地取材,非常有意思。”

赵旷顿了一下,淡淡地说:“我是个大老粗,哪弄得来这些啊。”

潘潘却下意识脱口而出:“很简单的,我们家的现在都是高庭在管,他都会……”

话还没说完,连潘潘自己都愣住了。

倒是赵旷不介意,笑着说:“你还真是,走哪都想着他呀。”

她心思沉下去,浅浅应了一声:“嗯。是呀……”

满心满眼都是他。

赵旷迎风而望,海面和湛蓝的天空融为一体,远处难分彼此,他声音清朗,问她:“今天下水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居然不怕,反倒很顺利。”

“嗯,你适应的不错,这礼拜坚持一下,会有很大突破的。你看,什么恐惧不恐惧的,这不就克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