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了。”

“老婆……”谈序泽扯住她的手腕,捏了捏她的指尖,“我手腕也疼,涂不了。”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手腕,让她看清上面被绳子勒出的红痕。

书眠哪里舍得真的不管他,只好继续帮他涂药。

这几日,谈序泽每天晚上都会以“帮我涂药”为由,把书眠接到臻园。

每次涂药之前,他都要先洗过澡。

第四天,谈序泽走到浴室门口,突然顿住脚步,转身时眉头微蹙,“老婆,今天的伤好像比昨天更疼了。”

“?”

书眠疑惑地看着他,“我昨天看的时候,淤青都快消了,怎么会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