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了她的父亲,她从未向他吐露过这些心事。
今天她能主动说起,对他而言是一个好的信号至少,她开始愿意向他展露那些隐秘的伤口。
谈序泽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宝宝,说到底是因为她对你的爱不是毫无保留的,你才会患得患失。”
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望进自己深邃的眼底,声音低沉而坚定,“在我这里,你从来不是备选,永远都是被偏爱的唯一。”
书眠的睫毛迅速地颤动了几下,呆呆地看着他眼里,自己的倒影。
“不信啊?”
见她有些恍惚,谈序泽揉揉她的脑袋,“我会慢慢用行动证明给你看。”
期末考试过后,书眠回了外婆家,距离过年还有不到二十天,她打算趁着去临安之前,把给谈序泽的毛衣织好。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她怕被外婆发现自己在织毛衣,每天晚上吃完晚饭就进房间,坐被窝偷偷织。
这天晚上,外婆给她送热牛奶,她毛线没藏好,还是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