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透着几分薄凉,仿佛位于顶端在上的神明,矜贵自持,明明以前那么温柔。

“不是说不管我了吗,我抽不抽烟跟你有什么关系。”

江时鸢纤白的指尖在杯口摩挲,只觉得现在心里很难受。

封宴轻叹了口气,俯下身抱着江时鸢离开。

明明说好不会再管她的,但看到别的男人对她动手动脚,他就感觉心里一口气出不来,三年了,再见,他依旧做不到心如止水。

“我送你回家吧。”

江时鸢摇摇头,“我不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