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礼沉默,是啊,他拿什么还呢。
他欠了晚凝这么多,他怎么还呢。
江时鸢目光俯视而下,眼神薄凉,睥睨一切,像在看垃圾,长睫遮盖的眸底泛着嘲弄,见薄晏礼不说话,江时鸢冷嘲热讽;“你永远都还不起,哪怕是是你这条命。”
说完,江时鸢 眉间闪过不留痕迹的厌恶,直接起身离开。
封宴起身跟了上去,老婆兄弟,孰轻孰重他还是分的清的。
徐知砚拍了拍薄晏礼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件事是晏礼和顾家的错。
外面下起了大雨, 雨点像子弹一样密集地砸在地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江时鸢站在台阶上面,一柄黑伞撑在头顶,江时鸢感觉头顶的雨忽然停了,
江时鸢回头,见一柄黑伞撑在头顶隔挡开肆虐的雨幕,握着伞柄的手骨感又漂亮,指节轻弯,呈冷白色的手背上青筋脉络分明可见,流畅又赏心悦目。封宴撑着伞跟她并排站着。
封宴为江时鸢撑着伞,二人站在台阶上,下面是白瑾墨。
三人成为一个鲜明的对比。
江时鸢直直看着白瑾墨,话却是对着封宴说的。
“封宴哥哥,我们的戏还没有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