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绵密的痛,痛的窒息,她喘不上来气了。

“该死,偏偏这个时候犯病。”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心口,可是一点用都没有,好痛啊,还是好痛啊,比被车拖行还要痛。

江时鸢没有说话,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离开。

封宴见江时鸢急匆匆离开,他刚刚明显是看见她脸色苍白。

江时鸢随便进了一个房间,便痛苦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