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捏碎吧,这样你的?负罪感也会少?点。

毕竟你知道你自己什么德行,你有点良心但不多,你不可?能?为他?以命偿命,也不可?能?任由?他?伤害自己而无动于衷。

只是一块骨头而已,再多你可?就不干了。

你想着等他?捏碎骨头之后你立刻回档,可?你等啊等,没等到“咔嚓”的?响动,倒是视野有些模糊了。

不是吧,他?还?没捏碎骨头你就已经疼得要昏迷了吗?

你对自己的?忍痛能?力感到十分尴尬。

厄克斯盯着你看?了半晌,冰凉的?手指碰了下你的?眼睛。

你睫毛一抖,“啪嗒”,有什么砸在了他?的?指尖。

视野清晰了。

你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你不是疼得眼花,你哭了。

这似乎更尴尬了。

你一向以眼泪为武器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哭什么对你而言实在信手拈来,你甚至可?以控制自己哪只眼睛流泪,掉几颗泪,可?你很少?真哭。

也真是因为如此,你假哭的?时候再狼狈没形象你也没觉得有什么,真哭的?时候你就莫名有一种无所适从的?不自在感。

厄克斯盯着指尖那点眼泪出神,“这是什么?”

你以为他?是在明?知故问地嘲笑你,你瘪了瘪嘴,闷闷道:“我不想哭的?,可?是你的?力气太大?了……”

“你是因为疼才哭?”

“不然呢,难不成我还?是因为高兴才哭的?啊?我又不是抖/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