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只是想要。就像是想要一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想要一匹矫健无双的骏马,想要那?个至高?无上的王座。

和之前无数次一样?,因为想要,所以也想要得到,仅此而已。

塞勒斯特的目光带着难以掩饰的侵略性,比之体温还要炽热,让你有些招架不住地松开了抓住他衣角的手。

“陛下。”

你嗫嚅着嘴唇,不安唤道。

他没有立刻回应你,慢吞吞的,巡视领地一般在你周身扫了一圈,最?后嘴唇微启,从唇齿之间发出一声微不可闻地叹息。

“爱丽儿,你真是个傻姑娘。”

你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松动,忙问道:“陛下是答应我了吗?”

塞勒斯特微微颔首,“这是你们两人的事?情,既然你不愿意?去?打扰他,他也没有想要找你的想法,我这个局外人也不好擅自插手。”

“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一些公务要处理,晚上得空我再来陪你一起用餐吧。”

除了刚才听到你拒绝他提议时候,塞勒斯特的脸色有那?么一瞬的阴鸷外,从始至终他的神?情都一派温和,倒真的有点温润如玉的感觉了。

可在说完这话转身从池子中离开的刹那?,他的眉眼肉眼可见的凌厉。

他轻轻一捏,手中那?颗眼泪所化的珍珠骤然碎成?了齑粉,从他指尖随风消散,无影无痕。

塞勒斯特是阴沉着一张脸回到的宫殿,先前一直压抑着的火种因为他起伏不定的情绪而躁动不已,血液在火种的影响下宛若岩浆,把他的四肢百骸都给烧灼得疼痛难忍。

他紧咬着牙关,咬肌抽动着,太阳穴上的青筋也暴起。

但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没有痛呼,没有呻吟,就这样?宛若雕塑一样?坐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