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其实一开始他也发现了,却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天?太冷了给?冻得,现在火都生?了这么久了,你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
这不是冷的,是疼的。
这段时间自从被诅咒反噬后,那?种蚀骨钻心?的疼痛阿洛早就习惯,甚至麻木了,而且他还是半神之躯,他那?样?强悍的身体一开始都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你了。
你的痛苦程度应该比他只高不低。
你怕他担心?和自责,一直在强忍着?,要不是你现在痛到连进?食都困难了,估计你还要一直瞒下去。
阿洛麻木的神经再一次有了痛觉,心?脏的血液停止了流动,浑身冰冷而刺骨。
“咔嚓”一声,手中串鱼的树枝被他从中折断,他才如梦初醒。
“好?,好?,我喂你。”
他这么机械回答着?,又起身出去外面?的小溪净了手,然后才回来一点一点将鱼肉撕下来喂到你嘴边。
鱼肉的触感湿热,鱼腥味附着?在手指的感觉依旧让阿洛无法忍受,他怕他会忍不住失态,于是将目光往上,强行把注意力从鱼肉落到你的嘴唇。
红润的嘴唇像玫瑰,是病态苍白里唯一的艳色。
同样?的湿热和柔软,他却没有一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