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早离开为好,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在克劳德的床边打好地铺,将自己的东西放在旁边。
你装作听不懂克劳德语气里满满的恶意,弯着眉眼道:“克劳德少爷你是在关心我吗?关心区区卑贱的仆人的我的性命吗?”
“克劳德少爷,你真温柔。”
克劳德噎住了,没把你气到反而把自己恶心到了。
“要待着就待着吧,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别人。”
他冷哼了一声,闭上眼不再搭理你。
可你却不能不管他。
你觉得克劳德的身体一直没有好转,一方面是病情或许实在严重,另一方面是他太任性,自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病情这方面你无能为力,后者你倒是能人为干涉。
你看着克劳德手脚从被子里露了出来,走过去帮他把盖好,这一动作不可避免碰到了他的身体。
嘶,好冷,冷得跟块冰似的。
壁炉已经烧了有一会儿了,屋子里的温度也升高了,可克劳德的体温还是这样冷。
是体质问题吗?这也太夸张了。
你觉得这或许是克劳德身体一直不见好的原因。
你又摸了下被子,里面也是冷冰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