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喜欢吗？还要吗？”

原来大小姐让他脱皮带是为了这个……他居然误会错了意思。

差点丢脸就丢大发了。

戴宝珠歪头，“你怎么不要了？今天我心情好，你说得我都可以满足你。”

沈昭野可怜巴巴地靠近，他昂着头，只露出一张被他自己咬红了的薄唇。

“大小姐，疼。”

他说的是什么她没听到，只光顾着看他的嘴了。

他这张脸实在是好看，单看眼睛是含情脉脉的狗狗眼，要是出去骗人得话一骗一个准。

遮住眼睛，那就只剩下挺翘的鼻子和这张诱人的唇。

她就说，沈昭野不在她这，出去也能靠脸吃饭。

不过转念一想，他在她这里也差不多是靠脸才能留下来的。

也没差。

戴宝珠鬼使神差地靠近，她盯着他的嘴巴，又在将要相触的时候停了下来。

就算看不见，但此刻沈昭野能感受到，大小姐离他好近好近。

沈昭野昂着头，喉结上下滚动。

亭子里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投照在地面上。

两个影子相拥在一起，一朵花的花影恰好隔在两个人中间，却也恰好弥补了两个影子间没有完全融为一体的遗憾。

沈昭野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他听到了心跳声，不知道是大小姐的，还是他的。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蒙着眼睛吗？”

“不知道。”

“蒙上眼睛的乐趣不就在于你不知道下个巴掌会落在哪里了对吗，嗯？乖狗狗。”

她的声音在耳边又轻又软，像是给他下了蛊。

特意拉长的尾音酥麻到了他的心里。

沈昭野晕乎乎地，已经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今天我不开心，我对你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戴宝珠继续道。

她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摇摇晃晃将欲向她倾倒的身子。

看他逐渐变乱的呼吸和不安分地舔着唇的舌。

“那酒让你醉了吗？”

沈昭野摇头，那种低浓度的酒怎么可能会让他醉。

“大小姐……”

他呼出带着酒气的气息，那张唇张张合合，想要说的话几度被咽了回去。

“大小姐……可不可以……”

戴宝珠挑眉，今晚所有的耐心都用来了等他说完这句话。

“如果我乖乖地，可以给我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

他趴到她的腿上，将头靠在上面，用着极轻极轻的声音说道：“我想要你的爱。”

声音好轻好轻，轻到差一点就要被夜风吹散。

我想要你的眼里永远有我。

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乖乖小狗。

你叫我小狗的时候，不是代表着从这一刻起我可以依赖你拥有你所有的爱吗？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再抛弃他，不要看别人。

我发誓我只会对你摇尾巴。

戴宝珠诧异地看向他。

除去上一次她逼着他说出的那句“我最喜欢大小姐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说出内心的想法。

“沈昭野，我的礼物呢？”

他后背一僵，所以大小姐知道他准备了其他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