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我听过了，你就没有其他的保证了吗？”

沈昭野咂了咂舌，他低头皱眉沉思。

显然开始意识到谈话的节奏和方向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大小姐所主导。

他试图将话题引回来，“那小狗要是没有背叛你，你又不喜欢小狗该怎么办？”

“真正的小狗会问这个问题吗？”

沈昭野摇头，“小狗不会说话。”

“那就对了，小狗最讨人喜欢的一点就是不会说话，只会用行动证明如何爱主人。”

话题方向又变了。

沈昭野有些着急。

他现在似乎非常需要得到大小姐的肯定，才能维持他本就不高的生存欲望。

“大小姐，可是小狗很爱主人，但是主人又养其他的小狗怎么办，小狗不会说话，但是小狗会伤心啊？”

看看，开始急了。

戴宝珠微眯眼睛，欣赏他眉头紧蹙迫切寻求答案的模样。

她要逼他把话说出来。

戴宝珠摊开手掌，“可是没人规定人不能养很多只小狗的啊，不被宠爱的小狗就是处于下位，它总不能一气之下抛弃主人自己乱跑吧？”

“我不会！”

话说出口，沈昭野又想起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立马闭上嘴巴，气势全蔫了。

戴宝珠低头打量他，被逗笑了。

转而她又敛起笑容，幽幽叹了口气，“让人闹心的小狗不要也罢。”

戴宝珠作势要走，却被他猛然拉住。

“不要！”

他眼神可怜地哀求她，“我错了，大小姐，你不能不要我。”

“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大小姐，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你不要嫌弃我。”

“小狗可以要求主人吗？”

沈昭野摇摇头，不行。

“那小狗为了不被抛弃应该怎么做？”

沈昭野沉默，随后他在戴宝珠的目光中一寸一寸的褪去衣衫，衣衫包裹的身体之下，缠着白色纱布。

这副身体年轻、壮硕、遍布伤痕。

自从上一次自残之后，他便羞于让这副躯体面对大小姐。

但在此刻，他闭上眼睛忍耐着极大的羞耻将自己呈现在她的眼前。

犹如一点点剥开他深藏的内心。

他颤抖着音，紧张无措地吞咽了口口水。

“大小姐不是问，小狗要怎么证明他的忠心吗？

我想……应该是……”

他的脸通红，“我想应该是用自己的一切来讨好主人，为她生，为她死，也愿意为了让她愉悦……奉献自己的……

这样，小狗身心交付，就逃不出去了。”

直到说完这话后，沈昭野才敢抬头看向她。

她逆着光，脸上似乎蒙上了一层阴霾。

说完后，他又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

天，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他脱得干净。

戴宝珠用毫不避讳的目光扫过他身体上的每一条疤痕。

“还疼吗？”

沈昭野吸了一口凉气，摇头，“不疼。”

少女微凉的手指触及皮肤，他吓得身体都开始抖起来。

“你讨厌你身上的伤疤吗？”

沈昭野点头，“讨厌，很丑。”

“的确不好看，”戴宝珠肯定道，话头一转，她又接着问道：“这些伤疤有多少是因为你自己产生的？”

似乎除了那次自残，其他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