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春嘴上说耐受不住, 可当江暮雪松开她,她又主动仰颈索吻。
柳观春屈从本能,直溜溜往江暮雪的嶙峋喉结上蹭, 企图去勾回他微带松雪气息的舌。
江暮雪被少女吻得有点痒,他垂眸看她一眼,柳观春重重喘熄,喉咙微咽,分明还馋嘴讨食……她仍不餍足。
江暮雪无奈,只能复而低头, 再度耐心地回吻。
清隽秀致的男人靠近, 冷硬如松针的发尾晃动, 贴耳而过, 掠起一缕凉意, 柳观春分心去看,下巴又被两根手骨掰回。
“专心。”江暮雪滚沸的气息落下, 与她交缠,柳观春又开始意识恍惚了。
这个吻持续太久, 津唾相融,直吮得她舌根发麻,牙关发酸,连腰.窝也战栗发颤……
直到柳观春低腹的燥气消散,她终于如梦初醒一般回魂,柳观春被师兄喂得很饱,她总算愿意松开唇齿,缓和呼吸, 只是咬唇时,嘴角被磨得有点酸……柳观春鼓了鼓腮帮子, 慢慢释缓唇腔软.肉上残余的酸麻感。
柳观春的杏眸被洇出莹润的眼泪,卷翘的眼睫毛被汗水打湿,她整个人浸水似的,湿漉漉的,趴在江暮雪的肩上。
女孩骨软筋酥,浑身无力,衣襟微乱,肩骨上还留有斑驳的吻痕……实在是有些靡丽。
江暮雪目光微沉,却没有其他动作。
男人收敛了外露的戾气,探指不动声色地拉起柳观春松松垮垮的外衫,帮她系好衣带,将那些小衣上的碧荷芙蕖绣纹,尽数掩入衣中。
“满足了?”江暮雪嗓音清幽低哑,他以指腹,细细抿去柳观春鬓边的汗,那只掐住柳观春腰身的手也顺势松开。
柳观春不再受师兄挟持,她的耳廓被江暮雪呼出的气流烫到,不由一麻,伸手揉了揉:“够了……”
声音细若蚊蝇。
只是她膝骨一动,觉察到一些男人情之所至的本能反.应。
是剑锋莅临的前兆。
坚若磐石,尺寸倒是很实在。
柳观春尴尬地望向江暮雪,师兄也是个正常男人,自是会有血脉偾张的时刻。
“师兄,你……你怎么下去?我帮你?”
她对此事不算手熟,但好歹有过经验,照葫芦画瓢,应当没什么问题。
柳观春有时很是可恨,她从来不知自己一本正经想要帮忙,在江暮雪眼中,也是一种赤忱的勾引。
“不必了,忍一忍便好。”
“哦……”柳观春说归说,又不肯从他身上爬起来。
这样下去,江暮雪便是几天都难消火气。
他忍无可忍,叹一口气,还是将小姑娘抱到一侧,利落起身。
江暮雪用心念施加了一记静心咒术,清净灵台,总算克制了所有邪念私欲,与不该礴发的反应。
二人不能离开太久,以免同门弟子担忧,江暮雪牵起柳观春,走出洞穴,回到道宗弟子们的身边。
柳观春的作战计划,众人均已知晓。
师兄师姐们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只闷头将身上带着的护身法器,全塞进柳观春的藏宝珠里。
他们盼着柳观春平安,不希望她有事,可是屡次被时局所迫,必须让年幼的师妹打头阵,众人心里都有些不甘与烦闷。
王昱风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得自己太过无能。
宗门之中,他与穆康最为交好,穆康死在黑太岁手上,他无法为兄弟报仇,如今还要折损一个乖巧的小师妹。
王昱风:“柳师妹,万事小心,如遇黑太岁,我定会第一时间前来救你!”
倪芸彤眼眶泛红:“我也是!”
朱燕:“业火符箓怎么使,你都知道了,只要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