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这次也是真上火了,对面的房东大妈还急道:“哎呦喂,那你赶紧搬吧,我这还有一堆人等着租呢,你也不瞧瞧这一片谁家的租金有我这便宜,你还搁这挑上了,走走走,明天就给我走。”
“你把钱退给我,我立马……”
苏顾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气得让他从床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这房东大妈就是算准了他舍不得押金所以才一次次用下作的手段。
陈最借着手机光帮苏顾找柜子里的蜡烛,断电断水都是常有的事,所以这蜡烛是苏顾常备着的。
刚才电话里的内容陈最听了个大概情况也了解的差不多,他告诉苏顾这件事他来处理他会让律师来维权,不过苏顾拒绝了,他让陈最不要把事情闹大,其实苏顾原本就想好了要是再出一次这种事他就打算搬了。
陈最也顺他意说:“好,听你的。”
“那我们重新买个新房,只属于我们的房子。”
陈最半蹲在了苏顾面前握住他手问,“好不好?”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微弱的烛光摇曳,陈最背对着光,苏顾其实看不清他的表情,手指被陈最放在掌心里揉搓,看似平静的房间其实已经心跳如鼓,陈最低头吻住了他的手背,那一瞬的温热瞬间与燃烧的烛火融合,情愫交织,四处流淌的让气氛变得闷热起来。
在两人的对视中陈最慢慢起身,他的吻落在了苏顾嘴角边,很细腻,很耐心,陈最的嘴唇微凉可又温柔柔软,他细细勾勒着苏顾的唇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苏顾紧张的抓紧了床单,鼻尖围绕的还有陈最刚洗完澡的肥皂水味,苏顾睫毛不停眨动,他很紧张,紧张的手心出汗,但他没拒绝,苏顾闭上了眼睛,呼吸和喘息声都在此刻极速升温,陈最抱着苏顾将人压向了床,他对着苏顾说:“要是接下来我的举动让你感到不舒服,那你告诉我,不喜欢就说不喜欢,不想要就说不想要。”
陈最这会的心脏就是泛起滔天涟漪的湖水与苏顾的每一下接触都仿佛有火焰在他体内燃烧,但他是克制的,舌头湿舔唇缝,苏顾开口迎合了,吻重重落了下来,突然与男人亲密接触让苏顾有点不习惯,但对方是陈最,苏顾愿意去尝试接受。
舌头碾转在苏顾每一处柔软的地方,薄唇紧密相抵,唇齿间疯狂交缠,陈最呼吸沉沉,苏顾面上涌出血色,苏顾嘴里还带着淡淡的酒味满身的情欲让陈最想顺着这个酒味彻底一醉方休。
陈最的手从苏顾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指尖顺着温热的肌肤下滑,腰胯间松垮的睡裤只要轻轻一扯就能褪个干净,陈最低头看着他腰间露出的那抹白皙肌肤让他眼睛都红了,但怀里的人在发颤,陈最最后还是停下了动作,忍住浑身热汗淋漓的欲望平复住喘息,他摸了摸苏顾的头,随后只是抱着苏顾靠向了床头。
“我没准备好”苏顾说,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他有点手足无措。
陈最只是将他抱紧在了怀里,说,“没事,慢慢来”
他们闲聊,陈最对着苏顾说起了这六年以来的事。
当年他从手术室出来后一直持续昏迷不醒,在半个月后才有了第一丝意识,陈父陈母是真的吓坏了所以对于苏顾的离开他们根本不敢将真相告诉陈最,每当他讨要苏顾时陈母就左一个谎言右一个谎言的欺骗他。
最后陈最还是问了梧秋,知道真相后他只说了句,挺好的。
可他好不起来,他能忍受得了一天两天可他受不了日日夜夜,心脏会没有预兆的撕扯,思念让他无力支撑,他每时每刻都在不停地寻找,这一找就是两年。
两年后得到的第一次有用的消息就是苏顾出国了,可就在他顺着消息继续往下查的时候刚有的苗头又忽然全部熄灭,这是一次不小的打击让陈最有长达半年都处于菲靡不振的状态,但陈最知道不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