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
自打小儿子结婚,他们家就让街坊邻居看了不少笑话,此时张翠花有些焦急,“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成了家就拿刀子捅老娘的心窝子?”
何柱一看张翠花这个态度,再也按捺不住,“张婶子,你为啥冤枉我?”
一路上,李向北心情难受,就跟他说了几件委屈事。他听了很是难过,要是他的话,早就跟这样的父母断绝关系了。
张翠花神色尴尬,“我,我是啥时候冤枉你了。柱子啊,外面冷,咱进屋说。”
“我可不敢进去。”何柱冷笑一声,“回头你家丢了东西,到时候又诬赖到我头上。”
说完,他转身看着街坊邻居,“各位婶子给我评评理。二月十六号的时候,向北的录取通知书到了,我立即就给他送去,结果到了胡同口,就碰到了张婶子。我当时满心满眼的替我兄弟高兴,这一看到张婶子,我就忍不住跟她道了喜。”
“她当时笑得可高兴了,说她也要去向北家,让我把录取通知书交给她。她想亲自跟儿子传达这个喜讯。”
一想到这儿,何柱一脸的悔意,“我哪知道当娘的会坑儿子啊,欢欢喜喜就把通知书给她了!结果呢?这张婶子就将这录取通知书给昧下了,也不知整的哪一出?三号的时候,向北送弟妹去京市报道,这四号,就让李向西拿着向北的录取通知书,独自坐火车跑京市去交给向北。”
“向北连夜赶回来,张婶子就污蔑我,说我昨儿才把通知书给她。真是冤死我了。”
街坊邻居的议论声更响了。
“我说李向西连续两晚上没回家吧,你们还不信。”
“听这意思,是给向北送录取通知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