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空,带我们去看车。”
“别租了,租车也得从老镇租,我悄悄去借吧,”陈涧说,“还是得跟锐哥借,他有个小面包。”
“为什么要悄悄的?”单羽问。
“接手了挺高级个民宿,结果连个车都买不起还得借,”陈涧说,“用不了一天全小镇都知道。”
单羽啧了一声:“我又不是不买车了。”
“二手的。”陈涧说,“买二手也没问题,就是别让人知道你开业了还要借车。”
单羽笑了起来,坐到椅子上,慢慢把腿架到办公桌上:“你一个打工的,比老板还死要面子呢?”
“不是面子的问题,”陈涧皱了皱眉,“小地方,生意好的时候事儿多,生意不好的时候事儿更多,就这些开店的,平时还按堆儿分呢,哪家跟哪家好,哪家跟哪家有仇,就小镇开业这几年,打架都不知道打多少回了,你本来就挺……”
陈涧停了停,单羽很有兴趣地看着他:“说啊,我除了黑和瘫痪,还挺什么?”
“挺不像能在这儿干长久的,”陈涧也就直说了,“一看就不会跟这儿任何人有什么关系,他们会排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