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羽腰侧的伤疤从他掌心滑过,清晰的触感像是从某条神?经上轻轻蹭过。
接着呼吸就像疾风掠过耳边,瞬间盖掉了脑内的背景音乐。
所有的感觉都来得?像是一场风暴,听到的,看到的,触碰到的,都是狂风暴雨,密集到无法喘息……
……
风暴渐渐平静时,陈涧的呼吸才慢慢找到了正常的节奏,他用力地吸了一口气,身体里缺氧般的混乱才算是跟着一口气被慢慢呼了出去。
他一直跪在椅子上的腿已经完全麻了,半个身体都压在单羽身上,但还不想动。
“你?手,”他偏了偏头,声音有点儿哑,不得?不清了清嗓子,再顺着单羽右胳膊往下摸到了单羽的手,“没压着吧?”
“没。”单羽的声音就在他耳边,还带着细微的喘息。
陈涧撑着椅背想先起来。
“别?动。”单羽说。
“嗯?”陈涧定?住了。
“椅子马上要倒了。”单羽往上看了一眼。
陈涧顺着看过去,发现椅背不仅被强行压到了最大?仰角,还已经往后?倾了过去,椅背的一个角卡在了后?面柜门上才没有翻过去。
“我操,柜门被磕坏了。”陈涧小声说了一句,赶紧伸手扶住了柜门上方的抽屉拉手,防止在起身的时候柜门撑不住,他俩都得?翻地上去。
“换柜门的钱从你?工资里扣。”单羽说。
陈涧看了他一眼,没顾得?上说话?,先把已经失去知觉的腿放了下去,呲牙咧嘴地缓了几秒钟,才终于直起了身,扳着椅背把椅子带单羽一块儿扳正了。
“这椅子估计也?坏了。”单羽站了起来,扯了扯裤腰。
陈涧垂下眼皮看了一眼。
“还要看啊?”单羽问。
“我真……”陈涧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单羽笑了笑,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转身进了浴室:“我先。”
“那我回宿舍去……”陈涧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也?不知道这会?儿宿舍有没有人。
应该没有吧,都在忙。
都在忙,就店长和老板没干正事……
“干嘛?”单羽又退了出来,看着他,“突然这么大?方了?”
“我换裤子啊。”陈涧说。
“穿我的。”单羽说。
“那不是更大?方?”陈涧说。
单羽笑了起来:“换新的吧,沙发上呢。”
“嗯。”陈涧脑子还有点儿嗡嗡,也?想不了别?的了,点了点头。
单羽从浴室出来,换了身衣服。
陈涧还靠在办公桌边愣着。
“没事儿吧?”单羽过来摸了摸他的脸。
“没事儿,”陈涧抓住他的手,压到自己嘴唇上,“就是有点儿……可能兴奋过头了,回不过神?。”
单羽抱住了他。
他也?迅速搂紧了单羽,脸埋到单羽颈侧,闭上眼睛。
还是那种淡淡的海水气息,清新而?宁静。
也?不知道抱了多长时间,陈涧感觉自己这才算是真的缓过来了,他睁开眼睛,轻声问:“你?是用了什?么香水吗?”
“沐浴露和香水都这个味儿。”单羽说。
“好闻,”陈涧说,“我那天晚上翻墙进来碰上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味儿。”
“送你?一套。”单羽说。
“我用可能不是这个味儿,”陈涧贴着他脖子用力吸了一口气,“这里头还有你?的味道。”
“切块儿肉配着。”单羽说。
“你?是不是神?经病。”陈涧笑了起来。
单羽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