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提前就做好了准备,牢牢守住了闸门,一滴也没漏出。

没顾上阵痛不已的小腹,他爬到主人面前,磕头,认错。

“去调教室等着。”

“主人,晚饭......”青淮想着不能让责罚自己这种无足轻重的事耽误了主人的生活,斟酌开口。

没想到被瞪了一眼后林舒柏直接取消了青淮自己跪行去调教室的权力,他揪着青淮略长的头发,就这样将他拽去调教室,调教室在地下室,需要下一层楼梯才行。好疼,他一时分不清是头皮更疼一些,还是膝盖与小腿台阶更疼,哦不,最难受的是膀胱,还属他承载过量的小腹更疼。

青淮像只死狗似的被随意丢弃在调教室的粗砺地面上,他忍了忍全身的剧痛爬起跪好,他不敢让主人多等。

他被要求以一种需要绷紧核心的姿势跪立,为维持住前倾的身体,他务必要收紧腹部的肌肉。这个动作对平时的他来说并不算挑战,只是对现下挺着个巨腹的青淮来说着实是有些困难了,收腹这个动作让属于膀胱的位置更小了,稍稍放松对括约肌的看守,那热尿就能轻易漏出,可要是放松核心,这个跪姿无论如何都是维持不住一分钟的。

林舒柏似乎存心想看他出丑,在一旁冷眼看着他调整跪姿,还不忘将一旁的水龙头打开,让流水声扰得青淮完全无法安下心忍尿。

“呵,家奴营就是这样教你的?跪都跪不好。”冷哼一声,抄起墙上挂着的鞭子,抽向青淮隆起的侧腹,少年小腹一抽,皙白的皮肤被抽出一道红棱。

“唔......谢主人责罚。”他不敢叫,将疼痛压抑进喉口后他俯身朝林舒柏的方向磕了个头。

“嗖啪”

“谢主人责罚。”他重复。

“闭嘴。”林舒柏曾经很爱青淮那好听的声音,在不知道他身份前曾偷偷录下来供自己听着自慰,可在知道青淮身份后,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他讨厌他的声音,恨不得将他毒哑。

青淮听话闭了嘴,咬牙沉默地承受痛苦。

一时间调教室里只剩下鞭子破风的声音与少年压抑着的忍痛喘息。

他生得很白,纤细的少年身躯上覆着曾薄薄的肌肉,可此时他线条清晰的腹部早已被过量的尿液撑得变形,其实青淮已经忘记自己憋了有多久了,只知道刚才在车上又被林舒柏掐着喉咙灌了几瓶水。少年的腰肢很细,成漏斗形内凹,细看,那夸张凸起的小腹已经是他原本侧腰的两倍宽了。

他白嫩细腻的小腹上隐约有几块淤青,那是几天前主人用棍棒打的,不过很快那淤青就将不再显眼,因为会有数不清的鞭痕爬上这块鼓包。

“起来,下腰。”在挨了十来鞭后林舒柏决定让他换个姿势。

主人的命令青淮不敢不听,他丝毫不犹豫得站起身来就要下腰。可惜腰间挂着的水包哪能那么轻易放过他,他腰都弯不下去,更别说弯到手撑地的地步了,足足尝试了三四次,每次下到半途就被激增的尿意引得两腿颤颤,只得直起身来缓缓。

“快点!”林舒柏不耐烦,亲自将犹犹豫豫的人按倒了。

这个姿势不比跪立,需要将腹部反向折叠成“U”型,更考验他括约肌锁尿的力量,要在这种情况下将尿液锁住可不容易,才保持没几秒,青淮的呻吟声中就有了哭腔。

太憋了,实在是太憋了,他憋得喘不上气来,觉得自己是尾离了水的鱼,怎么挣扎都是无望,他快被自己这一肚子尿压死了。

忽略那不停痉挛的腿肉,下腰的姿势让少年原本便鼓胀的小腹显得更大了,像个拍一拍水声一片的小甜瓜,手感极好,上头还覆着在灯下泛着光的一层薄汗,引得林舒柏没忍住,狠揉了几下。

这下可好,下头的少年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