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湿了又干,晚上回到酒店的时候他迈步的力气也快没了。
一拉上酒店大门,青淮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人......求您......”求饶的话才蹦出一半就被林舒柏一个眼神吓了回去,但仍是不甘心的,挪了挪膝,跪近了些。
“喝了。”
“喝掉不就有空间装新的了?”眼神落在青淮腰间挂着的尿袋上。
同样一句话,说话的人甚至语气都没变,十小时前还留有一分余地给青淮犹豫,这次就完全成了摆在他面前唯一的选择。
要是不这样……他真的快憋死了。
青淮手心流了点汗,湿腻腻的。
他将尿袋与导管分离,又将管中的余尿捏回了膀胱。
在主人的注视下把自己的尿灌进了胃里,喝完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很想吐。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扒着马桶壁就吐个不停,背靠着厕所冰凉的瓷砖墙,缓了好久才起身。
喝光的尿袋一跟下身连接,就不断涌入了新的尿液,一直将橡胶袋灌得比先前还满才停下,鼓鼓胀胀得跟他的膀胱一样。
青淮知道那些喝下去的尿没过多久又会从胃部进入膀胱,继续折磨他,那个时候或许会被主人要求继续喝吧。
“都吐掉了?”不知何时,林舒柏走到了他的身后,正靠着门看向他。
看着主人淡漠得辨不出情绪的双眼,青淮心跳都漏了一拍,眼睫颤得如同受了风的烛火,细细弱弱哆嗦着,他很怕主人又想出什么罚他的招式,双膝一软又跪在了地上。
“吐了那么多,补充点水分吧。”林舒柏在桌上的玻璃杯里放了枚遇水即刻溶解的药片,那枚浅黄色的药片逐渐变小快速消解在水里,将水液染上微黄,跟掺了尿的水一种颜色。
“贱奴......贱奴实在是喝不下了......”一听到要喝水,他膀胱又不安分起来,痉挛与酸胀让他发出几声轻哼,才被满嘴腥臊的尿味恶心过,吐得头晕目眩,更何况膀胱怎么都受不住了。
“要我再重复一遍?”
“让我缓一缓......缓一缓就......”这种药片前不久主人就喂他吃过,是即刻生效的春药。
林舒柏蹙眉,掐着少年的腮帮子强迫他张嘴,将那杯水全部灌了进去,青淮中途来不及吞咽,呛到了也不敢吐出,一整杯都灌下去后林舒柏撒开了手,看着青淮趴在地上咳成一团,胸口剧烈起伏,牵动到他不堪重负的膀胱,眼前白芒一片,一时竟无法聚焦。
无端端喝了那么多水,他的胃都微微鼓起来了,与膀胱一同坠在身前。
“伺候得好就让你早点尿。”药性上来了些,身体热得过分,青淮的头脑更加昏沉了,听了这句话,以为主人要操自己,他定了定神逼自己清醒,爬向远处坐在沙发上的林舒柏。
他膝盖分开着跪在地上,将臀部抬高,双手绕到身后将臀瓣扒开了,露出两瓣臀峰间泛红的媚肉。那层媚肉分明还没被插,就已经不由自主翕张了起来,仔细看还透着水光。
少年瘦得全身上下没几两肉,下巴也尖得令人心疼,唯独臀部还算圆润,很像白嫩蓬松的发面面团。
再加上他身前胀满了尿有着惊人弧度的小腹与默默隐忍的神情,怎么都是无比诱人的,林舒柏却久久未动,青淮跪得都累了都没听到主人的下一步吩咐。
青淮暗中揣摩上意,主人是不是想让自己主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