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四处取景,队伍走走停停,几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青淮走路姿势越来越别扭了,尿意也逐渐紧迫,他甚至动了拧开旋钮尿上一点进尿袋的念头。
可是周围那么多人且不说,这才刚第一天,尿袋总共就五百毫升,怎么经得起自己这样?
压住这点冲动,他默不作声得继续往前走。
山风徜徉在林间,气温不高,但青淮还是流了点汗,摄像机贴着后背的那块都湿了,衣物黏在后背极不舒服,他觉得头晕目眩,几度想停下来歇歇。
林舒柏就在他的前方几步远处,一伸手就能够到他的衣角,他却不敢出声叫他,他怕被厌弃,还怕被继续要求喝水。
第一天按理是最轻松的一天,青淮就已经被尿意折磨得心思全无了,身上挂着的尿袋还是空的,他是一点也不敢放。总算到了晚上,青淮进屋后把肩头的相机卸下放在墙角,确认门已上拴,就如在家里一般脱光了衣物跪在了主人面前。
青淮随身带了点平日里林舒柏喜欢用在他身上的小玩具,又将林舒柏用惯的鞭子摆在了自己膝侧。
他心中忐忑,酒店的房间不如家里隔音,高声说话都能被隔壁听了去,只能希望主人能轻点罚自己了。
青淮两手背在身后乖顺跪着,下腹的小小弧度已经很明显了,圆滚的小腹配上隐忍的神情看起来很好欺负。
林舒柏坐在沙发上,用脚尖一次次碾过他鼓胀的下腹,小奴隶白着一张脸显然很害怕,身子轻轻打着颤,想要退缩却又不敢,甚至还强迫自己去迎合主人的苛责。
他微抬起头,看到了林舒柏裤裆处不知何时凸起的那一小块,往前爬了点,想用牙替主人脱下裤子。
“回房睡觉。”林舒柏止住了他的动作,又轻踹了脚脚下的水包,回到卧室关上了门。
果然,主人还是不愿碰自己。
......
第一晚青淮睡着得还算快,但很早就醒了,他是被憋醒的,还有心底那点担忧,拉开帘布,天边只亮了一点,太阳的影子还看不见,想着再睡会,他又爬上了床。想着不在家也挺好的,平时他少有空闲的时候,一醒来不是伺候主人就是准备早饭,现在在酒店倒是什么也不用他做了。
青淮靠在床头将两腿弯曲,支起自己鼓胀的小腹,那里面的水包一刻安宁也不给他,导管插进尿道很久了,让那条细窄的通道酸涩得像生了密密麻麻的刺,他将两手伸进被窝,揉了揉自己憋得微昂起头的性器,旁边就是旋钮了,动一动手指就能碰到。
心底渴望解脱,他挪动手指,徜徉在旋钮左右。
只要将旋钮轻轻旋开,热尿会顺延导管流出,直到装满整个袋子。
会舒服一点吧......
他想着。
可是在即将转开旋钮的那刹那他又顿住了。
不行,第二天刚刚开始,要是现在就放尿,接下来会很难熬。
唯一的放尿机会,不能第二天就用掉。
他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拧开了旋钮,眼见着微黄的热尿从细窄的管道流过,最后汇入那只尿袋,放尿的舒爽让他不住地皱眉喟叹,身子也打了几个摆子,只是欢愉总是短暂的,没过几秒,青淮大梦惊醒了一般回过神来,将旋钮反方向拧上了。
“呃啊......啊......好......好憋......”他急急喘了几口气,两腿也在被子里绞紧了,满脸的痛苦不堪,仿佛受着什么酷刑。
释放了没几秒的尿流被身体的主人强硬地夹断了,颇有些依依不舍,搅得膀胱又是一阵刺痛憋闷,它们不知道这副身体才是最想把他们爽快送走的。
两百毫升,他尿了两百毫升。
青淮看了眼水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