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难耐无比的神情与眼角的泪滴出现在这张姣好的脸上时,总能取悦到他。

膀胱里的尿仿佛永远流不光,林舒柏按着按着,倒是找到了乐趣。林舒柏恍惚间竟然觉得昏迷中的青淮跟个破破烂烂的玩偶一样,鼓突的小腹就是他的发条,拧一圈喷出几股尿。

等到终于排完,林舒柏按得手腕都累了。他也记不清自己到底让青淮忍了多久,总共几天,只是看着一地的尿水有些恍惚,他看着青淮尿完平坦下去的小腹,真是很难想象少年清瘦的身子能装下那么多尿水。

......

青淮再次苏醒时天边已露出鱼肚白,清晨微凉的光线打在他俊美的脸庞上,如同轻纱滑落在白石雕塑上。

他又有些想尿了。

主人就在在不远处的陪护床上,侧卧着用后背对着自己。他犹豫着要不要趁现在去个厕所,或者问问主人自己能不能去。可转念一想,离上一次释放明明还没过去多久,怎么又忍不住了?

自己真是越来越没用了。

青淮心情低落,想着主家有那么多比他容貌好,床上功夫好的奴隶,主人留自己在身边无非就是看自己耐打耐玩,忍尿也忍得还算久。这下真是一点优势都没有了。

他光顾着内疚,竟忘记了自己一晚上吊了好几瓶水,况且之前那次憋得实在太久,膀胱受伤,禁不住尿是很正常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青淮盯着吊瓶滴管中的水滴发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些透明水滴正在迅速经过自己的血管,经历一系列的循环最后进入自己的膀胱,尿包也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鼓起。

心底愈发焦灼,有种对未来的恐惧正紧攥着他,要将才排完尿轻松不久的他再次拖入憋涨的深渊。

被单与衣物黏在身上,他被憋得出了一身冷汗,终于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下定决心去一次厕所......趁主人还没醒,没法命令他继续忍耐。

他怀着几分侥幸心理踮着脚偷摸摸下床,见手背的针碍事,又想把它拔了。

“你又想去哪?!”

林舒柏刚才就醒了,然后就看床上的人鬼鬼祟祟地想下床,甚至又想自己把针头拔掉。明明昨天才说过他,就是不长记性。

突然之间,一个想法在脑中出现。

青淮是不是因为恨极了自己想偷跑出去?

自己也确实是待他不好,动辄打骂他不说,在床上也不管他死活,想趁自己不设防逃走很正常。

思路就这样一路拐了进去,越琢磨越觉得事情就是自己想的那样。

糟糕,又把主人惹恼了。

青淮收回了想要拔针的手,为自己解释道,“我已经好了......可以......可以回家了。”

他经常受伤,之前伤到站不起身的时候不还是照样要做事?青淮并不觉得自己这次有多严重,没必要继续待在医院麻烦主人陪护了。

这样劳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