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打算明年陪着程母一起去给二老扫墓,程父也提出明年会抽出时间陪她一起去福东市。但都被程母拒绝了,她只说二人工作忙,不用特意抽时间去。
看出她情绪不太对劲,两人也就没多说。
饭后程徽和程禧各自离开,程父与程母也早早的回卧室休息。洗漱过后,程父躺在床上翻看着纸质版的资料,翻阅纸张的声音在屋内格外明显。
正坐在梳妆台前涂抹护肤品的程母,看了看镜子里的人,一副不好开口的模样。直到护肤品涂好,开始收拾桌面时,还是不得不开口:“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纸质版资料放下,露出一张戴着无框眼镜的脸,床头灯的暖灯照射下,一张周正严肃的脸,更显得威严。
盯着程母的背影看了三秒后,手里资料合上,放在床头柜上。双手撑着床面,稍稍坐直了身子。他认真问:“什么事?”
“这两年可不可以暂时不让徽徽去公司上班?”
随着最后一盒护肤品收好,程母又开始梳头发,望着镜子里的程父,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我这两年眼看着就是更年期了,情绪也有点不稳定,想让徽徽多陪陪我。”
“如果她去公司上班,可能会经常出差,我不知道我多久才能见她一面。”
她从来不会跟程父提出任何要求,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与他“商量”某件事。
这是头一次。
镜子里的程父望着程母的背影,半晌,慢慢取下眼镜,侧过身将眼镜放在床头柜上时,唇角若有似无得浮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