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摁住她乱动的手,靳佑心软的一塌糊涂,可说话却还是藏不住的失落,“你见过靳承,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了呀!”
程徽两只手都被他攥住,十指相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会是因为这件事难过吧?”
说话时挣开一只手,将座椅调整。
靳佑的身子也随着座椅慢慢躺下。
没等他说话,程徽就突然低头亲了下他的喉结,靳佑登时喉结轻轻滚动一番,蓦然吞咽一下,连气息都有些乱了。
蔓延至四肢的难过苦涩,此刻荡然无存,只剩下被她亲吻的兴奋。
仅仅是微醺的程徽,却也格外主动。
她说:“你说你的,我听着呢。”
说完又低头吻了他的脸颊,趴在他肩窝,齿尖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轻轻磨着他的锁骨。
“……”这种情况,靳佑哪还有心思问别的?
察觉到他不说话,程徽又坐直身子,无辜的嗓音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靳佑哪里还顾得上问别的事,只想继续享受她难得的主动,此刻只好撒谎:“没有。”
“快点问你想知道的事情,我来回答。”相较于靳佑,程徽倒是干脆利落,语气甚至有些急。似乎是嫌弃靳佑磨磨唧唧不肯问,耽误了她的大事。
犹豫几秒,靳佑才问,“我父母离婚的时候,并不是想要争抢我,而是只想要靳承,这件事你也知道了,是吗?”
“嗯,知道。”
“那你这几天对我这么热情,是在可怜我吗?”他低低的问了句,像是没什么信心。
车厢内彻底陷入冗长的安静。
她没能爽快的回答,靳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隐隐笃定她大概就是可怜他。
但可怜也好过离开,至少她还在他身边。
他又自问自答:“算了,这个问题不重要了,不用回答。”
只要她不回答,他就能自欺欺人告诉自己,程徽才不是在可怜他!
可心底里的失落却还是止不住的让人心酸难受,靳佑腾出一只手贴在她后腰,“继续你想做的事吧。”
“阿佑。”她忽地出声,还带着哭腔。
她背对着光,靳佑看不见她的神色,只是听她喊这一声,顿时又觉得一切更不重要了。
就算她是在可怜他,他也认了!
却没想到下一秒程徽忽地说:“我好想抱你。”
只这几个字就听的靳佑喉间堵得慌,鼻头也莫名的泛酸。没等他开口,程徽已经慢慢趴在他胸膛上,他手臂自然的环着她的腰肢,空落落的心里此刻被塞的满满当当。
他轻声喃喃着:“不重要了,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
“你怎么能这么混蛋!”
程徽又委屈又生气,嘟哝着:“我要是可怜你,怎么会想要碰你?又怎么会想要跟你发生点别的事?阿佑你怎么又混又笨的,还变态。”
靳佑十分不合时宜的来了句:“……你可能只是馋我身子?”
正趴在他胸膛上的程徽倏地仰起头,想了又想,说:“有道理,那我们应该分手做炮.友才对啊!”
靳佑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自食恶果了。
但下一秒,程徽又自言自语:“也不行,我怕疼,做炮.友你可能就不会那么心疼我了,至少不会那么在意我的想法。”
原来她知道他心疼她!
漆黑一片中,伸出手,才刚摸上她的脸颊,意料之外的摸到她脸上略有点湿。
靳佑手指僵住,“你哭了?”
是因为他问的那些话吗?
他急切解释:“我只是怕你在可怜我,所以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