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靳佑仍是说:“不做,也不行吗?”

他倾身覆上,单手用力的撑在她腰侧的沙发上,避免自己的体重压着她。

隔着羊绒开衫与西装马甲,依旧像是亲密无间。

许是被程徽拒绝了,他有些委屈的趴在她肩头,瓮声瓮气的说:“我没有碰过别人,怕自己以后会做不好。但如果我能服侍好你,以后的体验就不会太差。”

“我愿意服侍你,只要……只要你舒服就好。”

“轰”

程徽脑子都要炸了,一片空白。

这人说话太让她招架不住!

“阿佑,你再给我点时间。”

程徽声音还在发颤,不知道是激动还是震惊,只是握着他大掌的那只手,一点都不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