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就是拿来利用的。
靳佑从来都没想过,有朝一日父亲竟然会拿程徽威胁他。但仔细想想,这才是他的行事作风。
一步步的走过去,靳佑脸上没有半点恐惧与害怕,慢条斯理道:“程徽要是有事,靳承就一定会有事,到时候靳总做过的那些事,也一定会被媒体公开。”
“不就是鱼死网破吗?我没什么好怕的。”
软肋也是盔甲。
拿程徽威胁他,还真是打错主意了。
“靳承可是你哥!”提到靳承,靳父的情绪波动格外的大,怒不可遏的质问他:“你难道还要对自己亲哥动手?就为了一个女人?”
靳父气的咬牙切齿,整张脸都憋成了牛肝色,“你别忘了,你们两个才是手足兄弟!”
“靳总真是高估我了,我骨子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手足兄弟这四个字,在我这,没用。”
靳佑嗤笑一声,“还是那句话,您动程徽,我就动靳承,逼急了我,说不定还会对您出手,身败名裂、同归于尽也没什么好怕的。”
“你”
靳父气的手都在抖,顷刻间怒火仿佛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
“败类!我怎么会养出你这种败类!”
他环顾四周,像是在找东西,试图出了这口气。目光扫过周围的物件,一气之下,拿起桌上的瓷杯砸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意外,靳佑近乎本能的躲闪,正好避开杯子。但茶水却不小心撒出来一些,洒在靳佑西装外套的衣袖上。
“砰”的一声清脆响声,杯子应声而碎!
他掸了掸衣袖,水珠落地,但衣袖还是被浸湿了薄薄一片。
靳父见他躲了,反倒更被激怒。
高高在上的人要惩罚身处低位的人,对方躲闪都是错。
“你、你还敢躲?”
靳父怒指着书房,“滚进去!”
换了往日,靳佑一定会进去。
可今天,事情已经闹到这种地步,进去也没有任何意义,无非就是挨打。
“靳总想进去就自己进去吧。”
靳父难以置信,“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可任凭他说什么,靳佑都像是没听见,直奔二楼。
但意料之外的是人还没到楼上,院外却慢慢驶来一辆车,车子正好停在门口
车门打开,熟悉的身影下车。
不是别人,正是靳承。
在看见靳承的一瞬间,靳父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后急忙将桌上的针孔摄像头拿起藏在手心里。目光扫过地上的瓷片时,正要安排人收拾,却还是迟了一步。
靳承已经跨进了门。
彼时楼上的靳佑正站在走廊上,眼神复杂的看着楼下的靳承。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靳承还在低头看地上的瓷片,听见靳父这么问,才抬起头,认真解释:“北川那边的项目不急,我和秦总商量过后,决定先回来设计图纸。而且这眼看就十一月份了,北川到十一月就差不多下雪了,不适合动工。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是年后动工。”
说话时他仰头看看靳佑,又看看靳父,总觉得整个靳家都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他淡淡的问一句:“杯子怎么碎了?”
商场的老狐狸什么大场面没见过,靳父游刃有余的应付:“刚刚李婶不小心摔碎了。”
靳承又回头看向门口的瓷片
瓷杯摔碎,门内门外都有碎片。但门外的碎片离得远,距离门口足有两米远。从水痕来看,杯子不像是从正上方摔下来的,更像是被泼出来的,甚至像是从沙发主位的方向泼的。
他淡淡的看了眼前来清扫的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