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的刹那,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轻抬,另一手扶着她后脑勺,低头吻上。
程徽刚睡醒,脑子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靳佑肆无忌惮的吻了。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像只久不食肉的野兽,早就已经饿极了。灼热的气息也在吻中乱的一发不可收拾,翻身覆上,一切都在沿着失控的方向偏离。
缺氧的窒息感令程徽大脑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时才意识到这人想做什么。
她双手撑在他胸膛上,却也准确无误的覆在胸肌上,用尽浑身力气艰难的将人推开,“靳佑你别太过分!”
靳佑眼底浓重欲.望涌上,拉着她的手亲了又亲,似乎想要纾解体内的那股火。程徽怎么都挣脱不开,急的冲他喊:“靳佑,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松开我,要不然我要生气了!”
可他却像是得了皮肤饥渴症,沿着掌心,一寸寸的吻上小臂,直至锁骨时,又更加过分的用牙齿轻轻咬她。
程徽两只手都被控住,与他的双手十指相扣,高举过头顶。被他亲的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红,又羞又急,“靳佑,你先放开我,我们聊聊好不好?”
“你说你的,我亲我的。”
他总算是说了句话,可动作却没停,像是憋的太久已经彻底失控。一声声溢出喉的喘息,如同小蛇般钻进程徽耳中,她招架不住这样的靳佑,身子下意识想躲,却又被他困在身下,躲不开。
眼见靳佑一路往下亲去,程徽急切道:“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这么做!”
“没分手。”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
薄唇贴上小腹,一阵阵酥麻感直冲大脑,程徽的气息也彻底乱了,眼底泛起淡淡水雾,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低声央求:“阿佑你先停下来好不好?我们聊聊。”
被子底下,薄唇依依不舍的从小腹挪开,烫人的鼻息洒落,激的程徽只想躲着,却被他腾出一只手扣住腰肢,无处可躲。
他从被子底下钻出来,眼底仅剩的一抹冷静早已经被欲.望吞噬,但还是被竭力遏制着欲.望,单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撑在床上,纵然仍是覆在她身上,但却极好的控制着力道,没有压到她。
他先发制人:“你要是想说分手,就没必要多浪费口舌了,你甩不掉我的。”
一句话就堵死了程徽的所有话。
这种时候,她除了说分手,还能说什么?
“可是我之前就已经跟你说过分手了,凭什么你不同意,我们就不分手?”程徽赌气似的扭着头不看他,委屈抱怨,“哪有这样谈恋爱的?”
“程徽……”他口气严肃的简直像是在开股东大会,“我教你怎么正确跟我分手。”
闻言程徽错愕的回过头,对上了他那双欲.望渐退的双眸,疑惑的眨眨眼。
他还会教她怎么分手?
怎么总觉得这人不安好心呢?
靳佑勾了勾唇,慢悠悠的开腔:“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提分手以后,把我彻彻底底赶出你的生活,从今以后别看我一眼,别跟我说一个字,别跟我有任何肢体接触。就算分手的第二天我重伤住院,只剩下一口气了,你也别去看我。我临死前,你也别去见我最后一面,连我的葬礼都别去。”
“从今以后我是生是死都与你无关,你要是能做到,就点点头。”
他话说的够狠,又一次次的提及死这样的字眼。
程徽仅仅是听着都觉得心揪着疼,疼的令人窒息。眼底也不禁泛了红,薄薄的泪花涌上来。
终究没能点头,她根本做不到。
靳佑唇角噙着坏笑,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根,又接着说:“第二个办法,你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说‘靳佑你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