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罩戴上,外套褪下,只留着一件白衬衫,扣子解开三颗,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双手也被领带绑住。

这次程徽特意给他绑成了一个蝴蝶结的模样。

简直和她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他手腕上还带着铃铛手镯,冰冷冷的银色,更衬得他耳尖红的诱人。

他仰躺在床上,喘息声较以往更勾人。戴着眼罩看不见,但身体的触感却被放大了无数倍,铃铛的清脆声从头顶传来,听的他头皮发麻。

小手撑在他腹肌上,指尖轻轻扣着,更像是猫爪在挠,挠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痒。可程徽却无法给他止痒,只会让他痒的发疯。

身体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的更多。

“徽徽……吻我……”

程徽俯下身吻住他的唇,他像是久旱逢甘霖,发了疯一样的吻她,从唇到脖颈,看不见,却也能熟练的吻上她锁骨、耳根,却还嫌不够。

他哑声诱哄:“徽徽,把眼罩取下来……我想看着你。”

“不、不要。”

她说话声音抑制不住的在打颤,手撑在他胸膛上,坐直身子,微微仰头,天鹅颈显现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隐隐可见一层细细的汗。伴随着一起一落的动作,苹果绿的吊带睡衣,其中一根滑落,半露不露,诱人的像是即将熟透的果实。

只可惜,靳佑看见不见。

……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程徽趴在他胸膛上,累的没了力气,只小声说:“在上面太累了,我以后都不要在上面。”

“那你把领带给我解开,我现在让你在下面。”

程徽抬头看他,“你当我傻呢?今天就做这一次,没有第二次。”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只稍稍动了一下,却听靳佑闷哼一声。

程徽也愣了,但还是没有一点犹豫的,慢慢从他身上起来。

靳佑喘息着哄她,“徽徽,把领带给我解开,乖……”

“不乖。”

程徽回头看向还依旧兴奋的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还是跑快点比较好!

“我先去洗漱,你等我出来再给你解开。”

翻身从床上下来,拿上换洗衣服,直奔浴室。

门“砰”的一声关上,卧室内突然安静。

靳佑双手抬起,大拇指将眼罩往上一推,齿尖咬着绑在手腕上的领带。

蝴蝶结的样式最好解开,轻而易举的将领带解开了。

一分钟后,肆无忌惮的闯进了浴室,惊呼声从浴室传出来。

“你、你怎么解开了?”

“蝴蝶结最好解开,徽徽……我还没吃饱。”

“没吃饱去楼下吃早饭!你等等,把手镯戴我手上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轮到我的意思了,我们继续。”

“谁跟你继续啊,你放开我……你在摸哪里,阿佑你别乱摸……混蛋!”

“你有力气还是等会儿再喊吧。”

……

饿极了的狼,又怎么会只吃一口就饱呢?

*

等彻底结束,程徽已经累的直接睡着了,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半睡半醒时还在骂他:“混蛋。”

靳佑一脸餍足,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又忍不住亲亲。似乎只要是她的,每一处都是香香软软的,足以让他入迷上瘾。

食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碎发,气声喊:“徽徽……”

声音小,她睡的也极沉,没听见。

靳佑低下头轻吻她唇瓣,却也只是轻轻贴了下,没敢继续下去,双臂将人抱紧,小声问:“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