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佑还想继续追问,就见程徽?*? 慢慢停下脚步,“我走累了,你背着我吧。”
话音刚落靳佑就已经蹲在了她面前,“今天晚上还要看演出吗?还是改天再看?”
三希镇地方小,但玩的项目倒是不少。相声、话剧、音乐剧、脱口秀,还有各种露天表演,程徽原想着来看演出的。
没想到这才刚六点钟,她就已经累的走不动了。
将程徽背起时往上掂了掂,装在小盒子里的手镯铃铛也跟着轻轻响起,传到两人耳中,靳佑忽地说:“要不先回去休息?”
“你确定回去是为了休息的?”
程徽意有所指,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小声说:“我猜回去以后可能会更累,还不如让你背着我多走会儿,还能消耗消耗你的体力。”
想了想索性直接拿定主意,她说:“算了,改天再去听相声吧,你背着我绕着整个东区,走一大圈再回去。”
也省的回去把所有体力都用来折腾她!
早上被这人折腾过后,都没来得及休息就坐车赶来三希镇,这会儿实在是累了。下颌抵在他肩窝处蹭了蹭,闭上眼,“我真的有点困了,好想睡觉。”
“你睡吧,我背你回去。”
有了靳佑这话,程徽才放心的趴在他背上睡。
天色渐晚,前来东区玩的人也多了,不止是客人多,连水流中的摇橹船也多了,陆陆续续过去了几艘船。
程徽盯着那些船看,直到眼皮实在撑不住了,才侧过头,缩在他颈窝处闭上眼,睡着了。
周围的路灯和店铺门口的灯笼都亮了,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在从西往东走,只有靳佑背着她从东往西走,踏着月色,回到了两个人在三希镇临时的家……
等程徽醒来,床上却只有她一个人在。
靳佑不知道去了哪里,抬手摸向床头,也没能摸到手机。双手撑着床坐起身,隐隐看见玻璃门外的阳台上有个熟悉身影,程徽掀开被子侧过身,双脚恰好踩在摆好的拖鞋上。
起身朝着玻璃门走去,刚一推开,一阵冷风吹来,冻的程徽又把伸出去的一条腿收了回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听见动静的靳佑回头,见她已经醒了,笑着拿起桌上的酒和酒杯,推开门,回了屋。
“你怎么不睡啊?”
“睡不着。”
酒杯端起,里面是刚倒的半杯酒,“喝吗?”
程徽连连摇头:“不喝。”
半杯酒进了靳佑的口中,又低下头,吻上她,带着酒意的吻,比以往更猛烈,他似乎有种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气势。
他身上沾染着薄薄的一层寒气,只进屋片刻便褪去,身子也愈发灼热。
程徽怕冷,缩着身子往他怀里钻,不觉间就已经被他托抱起。见架势不对,她双手抵着靳佑的胸膛,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吻,大口喘着气说:“不、不行!早上……早上刚做过!”
“徽徽,我想试试那个手镯……”靳佑抱着她坐在了沙发上,顺手将她鞋子脱了,温热大掌沿着脚踝往上,像是一条尾巴缠上了她的小腿。
程徽跨坐在他身上,屋内的灯没开,靳佑自然没看见她嘴角的笑,憋着一股要使坏的劲儿。
但还是趴在他肩头,想了又想才说:“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要现在老老实实带我去睡觉,还是要试试那个手镯?”
听她话音不对,靳佑就猜到这人多数是要整他,可还是忍不住好奇:“试试手镯,做一次,明天早上起来再继续。”
程徽:“……”
这人脑子里怎么全是这点事?
还上瘾吗?
但这可是他自己说的要试试,怪不得她。
抬手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