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做了!”梁穗气急, “我是来家教?, 不是来陪你的!”本来也是被他骗来的。

陈既白根本不着急回答她,二人相距不过半米, 他兜着手?, 眼神比光还亮、还锐, 赤裸地在她身上游走,定至脖颈。

“这是男朋友送的吗?”

第二次注意到那条月牙项链。

梁穗怒挤眼地瞪他,她像刺猬, 全身尖刺张开,像防守,又?像随时进击。

陈既白笑了笑,“看来是。”又?用惯常的嘲声评价:“很丑,你就喜欢这种?货色。”

“你闭嘴。”到这会?儿?她都忘记身处弱势,一股殊死?拼搏的气势。

“好,我不说这个。”

陈既白实在懒得?听她再三两句嚷着要走,朝后仰直了身,垂眸对着这只刺猬,平声:“记得?来之?前?我怎么跟你说的?”

你男朋友恨不能巴结,你逃避有什么用。

“你有多在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