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弛压力山大,拜多年好友背刺。

上回的还人情,也是这么回事。

辛弛还能为难他到哪儿去?

这么个c天c地被管到有点心理变态的玩意儿,居然就对他一年见不到两回的亲妈言听计从,让他好好对待继母,他连着继母带回来的孩子都体贴照顾,还亲自给人找上了什么……家教?

辛弛越想越觉得瘆人,况且那孩子学习成绩也不差,用得着请家教嘛。

陈既白淡然听他讲完,烟燃半截,无意间掉落灰屑,扫在他重新拿起观摩的简历单上。

“这个项目我在走之前跟到底。”他侧身将烟灰抖开,烟头也熄了,对辛弛说:“你也别偷闲,我走之后,你自个儿还得当定海神针。”

“那可得谢谢你这几个月付诸良心了。”辛弛的注意力全在他手上的纸,脑回路转回刚才,顿了顿,问:“话说回来,那姑娘刚面试,你干嘛老提人男朋友?”

要真介意,还能让人到这来?

辛弛不明白:“你要看她是那小子女朋友,不爽,就干脆不要,你非得请大学生,那高材生也多得是。”

他表情却不以为意,盯着简历开头的姓名一栏,挑了挑眉,“确实不爽啊。”

辛弛给自己点烟的手悬空顿住,看向那边漫不经心仿佛要将那纸页盯出洞来的人。

陈既白对待一般女性,也别说一般了,包括辛黎,那都是集理性、冷漠于一身的分寸有度,乍一眼看上去,极品男性。

而此刻,辛弛盯着他,两秒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