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金钱至上,金丝雀。
这是自从她跟宋长恒在一起就没有停过的周边评价。
宋长恒自然知道她指什么,但显然,他对这件事表以轻视,也不理解:“你为什么那么在意呢,我们谈恋爱,就我们俩的事,管别人怎么说?”
“这不是完全。”阶级差异下,连思想角度都会有代沟,梁穗不奢望他完全理解,却还是劝说:“你想,我有手有脚人格健全,作为恋人,我接受你的部分馈赠,但我不能抛弃自我去坦然享受,我能力不差,这是我能够自食其力取得的价值。”
宋长恒不会懂的,他们相处之中,更多时候还是梁穗在迁就他的脾气。
更何况喝得半晕,好在他也没有太想这时候跟梁穗拌嘴。
他们这两天都没空见面,相处氛围应当更温情些的。
看着屏幕中垂下的脑袋,梁穗酝酿起软话,张口,先听到屏幕外遥遥地传来一道女声:“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隔着听筒,又带着小跑的喘气,梁穗隐隐觉着声线些微熟悉,想再细听,那人却没再讲话了。
因为宋长恒扭过身,背对的视角,梁穗见他朝对方摇了摇头示意。
他看回屏幕,梁穗才踯躅地问:“谁啊?”
宋长恒在风里揉了揉眼,鼻腔堵塞的话音回:“助理而已。”
梁穗哦了声,没再犹疑,半开玩笑道:“你刚起步,都配上助理啦?”
“我是不比你,”他努努嘴,不乐:“没苦硬吃,能偷懒的事儿,干嘛自食其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