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为净。

但按下后,差点误触新弹的消息。

【X.】:好吃吗。

苏姒乍一看没想起来。

是挡刀先生。

问的应该是水榭餐厅。

她改了备注。

【苏姒】:嗯~好吃。

【挡刀先生】:好。

出于客套,苏姒又回了一句。

【苏姒】:下次请您一起去吃?

【挡刀先生】:好

对话开始的快,结束也快。

苏姒难得睡了一个整觉。

隔天清晨,苏姒接到一通陌生电话。

“你好,是苏小姐吗?很抱歉打扰到您,我是漫恣的经纪人,需要您过来警局一趟。”

苏姒反应过来,应该是昨晚在会所发生那事。

“好,我马上过去。”

她打开手机热搜。

昨晚关于黎漫恣的新闻热搜,此刻已被压得一条都不见。

苏姒松了一口气。

清洗一番便匆忙赶去警局。

黎漫恣的经纪人何一已经在门口等她。

“抱歉麻烦到您,漫恣现在处于敏感时期,不能亲自露面,只能拜托苏小姐过来走一趟。”

“没关系,都是小事。那两个混蛋怎么判?”苏姒关心问。

何一苦笑摇头:“证据不足,警察教育一番,录下笔供今天被候审保释。”

苏姒喉间一梗。

什么是证据不足,难道一定要等到人受到实质伤害才算有效犯罪?

俩人相继无言。

苏姒眸中涌现浓浓担忧。

何一无奈:“那两个人是有备而来,事情太突然,会所也坚持称里面没有监控,下药的杯子也被销毁。”

“漫恣正处于金木兰奖候选的关键期,不能把这件事闹大,背后之人的确歹毒。”

金木兰奖是海城主办的一项影视颁奖盛宴。

拿到这项奖的人,在影坛都留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圈内更是一种顶级实力的象征。

黎漫恣今年才二十三,如果能拿到这项奖,就能替代乔愿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影后。

苏姒了然,转而问道:“景泽有去看过她吗?”

“没有,漫恣给他打电话,打不通。”林一提到这就头疼。

“那间会所是景泽家开的,他未必不知道这件事。这种紧要关头,那项奖还是乔愿晚领过的,他不会不知道其中重要性。”

相反,就是恰巧知道重要性,才会要对自己的枕边人动手,好给他的白月光铺路。

苏姒昨晚想到这点时,也吓了一跳。

但景泽那条疯狗,未尝干不出来……

何一笑得牵强:“漫恣没有分手的意向,她是演员,公司也无权干涉她的感情。”

他何尝不知道景泽并非良人,也非一次提醒过她。

但偏偏景泽曾在黎漫恣父亲重病的时候,衣不解带地照顾一个月。

那时候黎漫恣在海外拍一部极其重要的电影。

景泽代替她守在了黎父床前,乃至于黎父去世的丧事,都是他一手包办。

这样的恩情和举动,让黎漫恣无以为报。

葬礼过后,就和景泽宣布在一起。

那段时间,是她出道以来被黑的最严重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