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愿晚明明是好心为了傅家,为了她苏姒!结果她居然能坐在这里心安理得地喝酒!
“你是真的没良心!你这种女人,就该直接死在劫匪的手里,死不足惜!”
“怎么了?我没死成,不好给你的愿晚腾位啊。”苏姒声音懒洋洋的,染上几分醉:“景先生不如先摸摸自己的背重不重,每天顶着那么重的一层绿龟壳,我都替你嫌累。”
“苏姒,你找死!”景泽恼羞成怒,指着苏姒上前就要挥拳。
“够了景泽!”
忽然,一道身影快速利落拦住景泽的袭击,将他格挡在苏姒一米之外。
“对女人下手,你过了!”白时浪皱眉抓住他的拳头。
景泽怒极反笑:“好!好!你们一个两个,现在都为这个女人挺身而出!有本事你们挺一辈子!”
他狠狠推开白时浪,怒气冲冲离开。
白时浪脸上怒意一闪而过。
回头见苏姒正一脸平静地坐在沙发上,丝毫不见醉意。
“你故意激怒他,是想让他对你动手?”
苏姒唇角轻轻上扬:“白先生,我没有那么自虐。”
白时浪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套装,抛去年纪不谈,倒是很有年轻男大的活力,和往常精致贵气装逼的形象倒是有些不一样。
白时浪明显不信:“景泽这个人,容易被脾气控制大脑,做出一些不可控的事,你今天真的惹怒他,是没有回头路的。港城的事,你很幸运,但如果被他盯上,是你的不幸。”
“白先生这么煞费苦心地和我说这么多话。”苏姒顿了顿,看向他晦暗不明的脸:“是想告诉我景泽已知的无脑,还是想替乔小姐求个男人。”
白时浪极为复杂看她一眼,最后留下一句“好自为之”,离开了卡座。
苏姒按下手机录音暂停键。
没意思,真没意思。
再多说两句,证据链就更加无懈可击。
景泽刚刚那拳如果敢打过来,她就敢用防狼电击棒把他下半身电得半身不遂。
这也算是好事一桩。
等黎漫恣以后真的犯了一个女人都会犯的错误,那也是情有可原。
苏姒放下装着白水的酒杯。
见林想和黎漫恣还没回来,和侍应生打了声招呼,保留卡座,动身找去洗手间。
“你们想干嘛?我告诉你们,再敢动手动脚,我报警了!”
“小娘们,少拿警察吓唬我们!哥们又不是吓大的!”
“都是出来玩的,装什么贞节烈女,让哥好好爽爽,哥保证把你们服侍的舒舒服服。”
男女激烈的对峙声让苏姒意识不妙。
洗手间门口,林想和黎漫恣被五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堵在一起。
那五个流里流气的男人一看就是社会渣滓。
“滚啊!直肠直通大脑的人少在面前装蒜!”黎漫恣的墨镜被其中一个男人抓走,十分气恼。
“呦,长得还挺像那个大明星,这么漂亮。那我们上床的时候,得好好留一个纪念影像。”
男人笑得极为下流。
苏姒约摸刚才报警的时间。
再也听不下去,提起一个消防栓就朝人砸了过去。
“滚蛋!”
男人被砸得吃痛,踉跄滑跪。
其他几人有所意料,脸上的调戏顿时一变。
“哪来的臭娘们坏我们好事!怎么了!看到哥哥们对其他女人这样,你也想啊?不用试图用这种方式引起我们注意,要想爽,直接和哥们说一声!”
苏姒气得浑身发抖,被恶心的胃里一片翻涌。
几个男人已经转身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