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陆绣春又来找她问她为什么又不接电话，王露然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件事情应该告诉陆绣春么？

不，还是等检查报告出来再说吧。

“没有，没什么，呵呵……”

陆绣春狐疑状看她，“露然，你最近似乎很忙。”

“是有点忙……”王露然快步走在前面，“走吧，我好饿，晚上吃什么？”

“你说最近王总怪怪的？”

“对，”陆绣春说，“最近她看上去总是魂不守着的，发消息打电话都不回，问她就说没事，张雅，你跟她最亲近，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么？？”

“呃……”张雅嘬了一口咖啡，“我和她再亲近也没有你们亲近，何况我们只是同事。”

“可我和她连同事都不是……”陆绣春一手支着下巴，吸管在冰美式的冰块里搅动。

张雅想说你们都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了，还在乎这些？还没开口，陆绣春就抬起头，“张雅，你说她该不会……”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不会，怎么可能，你想哪去了。”

陆绣春怏怏不乐地叹了口气，移开视线，从玻璃的投影里看见她老婆正走入便利店，在货架前翻找着什么。

她避开视线。张雅见状，只好主动跟王露然打招呼，“王总，这里。”

王露然愣了一下，嘴角不自然地抽动，走上前，“你们也在啊。”

两个人并排坐在便利店窗口的椅子上，张雅侧身面对着她，可陆绣春没有，她面窗低头，天刚黑，从玻璃上，王露然可以看见她异常沉默的脸色。

她当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可她同是发现了一件更为不妙的事情从玻璃上，她看见自己的胸前又湿了。

“对，我们陆总在聊一些事情，陆总，你、”

“我尿急，先走了！”王露然忙说，然后一溜烟跑了。

陆绣春蹙眉站起身，“我还有事，张雅，你自便吧。”说完，朝着她妻子的背影走去。

王露然下楼是为了买护垫。不是因为例假，而是因为她感觉胸前的奶水多得有点离谱，有时胸罩都会被渗透，就算不渗透，潮湿黏腻的感觉也让人很不舒服。

苍天，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躲在厕所里，刚要掀衣服，才想起刚才因为张雅打岔，都没来得及买护垫。

好嘛。

打开门，掩好身体，结果刚出去，就看见陆绣春从外面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