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个人自从离婚之后就变得特别会装模作样。
她视线上移,又用那种教人酥痒的眼神直勾勾瞧着陆绣春,好像里面生满了摇曳的芦苇荡,“主人要是不喜欢的话,露然现在走也可以……”
然后……
“哼、嗯……”
是的,她的目的达成了。
在话音落下的刹那,陆绣春的身体便果断地压了上来,将她抵在门与她的身体之间。
陆绣春的嘴唇从后面追寻着她的呼吸,她呜咽喘息了没一会儿,就感觉陆绣春的手指快速寻到她阴唇之间的阴蒂。
陆绣春暖热的手指掐捻着她最为脆弱、最为敏感的一点。
陆绣春的动作又急又快,包裹手臂的昂贵布料在她腰胯的位置快速摩擦着。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撑在身体的两侧的双手沿着木门一会儿向上爬,一会儿向下爬,欲罢不能地感到自己半裸的身体被体面的陆绣春的身体所包裹。
体面的陆绣春,好看的陆绣春,体面而好看的陆绣春因为想要她,所以把她压在厕所的门上肏。
就算陆绣春是那么生气,就算自己勾引的手段是那么笨拙。
“呃嗯、陆绣春……”她低喘-赤鱼-,她的阴蒂被陆绣春揉得发疼,爽得发酸,却始终无法摆脱,只能一遍一遍用指腹描摹着木纹的轨迹,一圈,又一圈,如同陆绣春对她身体所做的那样。
“陆绣春……”她唤着她,似乎就连神志也在一点一点被陆绣春占有。
陆绣春用欲望的喘息以及不断加快的手指的动作回应她的呼唤。她的动作是那么灵巧,几番变化,几番玩弄,毫不留情将她腿间那片软地揉来捻去,反复刺激蹂躏,来不及换气,快感便源源不断拍打而来。
腿根颤抖,绵软的牡蛎肉裹上了水痕,王露然脑袋一片空白,最后只好放弃挣扎,等着巨浪席卷。
然而还没来得及彻底被快感灌满,陆绣春的中指和无名指就在一个极短的间隙内,顺顺当当地插入了她。
在她湿到透顶的狭窄的阴道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征兆。
“啊……别……”
陆绣春快速地插她。陆绣春急促的喘息就在她的耳边。她喘息是那么绵长而低柔,细如丝线,直往人骨头里钻,“别什么?嗯?不是说想要么?”
陆绣春捂住她的嘴,抽插的动作变得更加吃重,一下一下用力戳顶着她的敏感点,没有丝毫怜惜的意思,却将快感推向一个新的高度,让她只能不断发出呜咽呻吟:
“唔、唔、唔嗯……”
一声声都应和着她进入的节奏,可怜地带着哭腔呻吟,一双迷乱的眸子无措地看向陆绣春,下身微微颤抖。
她快要高潮了,就不为人知的角落,被陆绣春捂着嘴肏到高潮。
一副可怜样。
可她发现这样生气的陆绣春真是性感。瞧瞧,那么温柔的她此时不光脸上交织着愠怒与欲望,手还这么毫不犹豫地插她,那么深,那么用力,像要将她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