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绣春假笑,“既然是室友,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你付房租啊。”

“那倒不用。”

陆绣春正想她还不算太忘恩负义,结果听她又说:“前妻姐的手艺那么棒,多来几次不就可以抵消了。”

陆绣春咬紧牙根,一脚油门就踩了下去。

后坐力让王露然整个身体撞在了靠背上,她抓紧扶手,“你你你!我可不打算和你同归于尽啊!你给我慢点开!”

王露然一向擅长死皮赖脸以及逃避。陆绣春既然心有隔阂,那就不去面对就好了。

不去谈感情,也不必面对感情,一切归零,从炮友开始。

她是这么想的,可陆绣春显然不能理解她的这种做法。

在陆绣春的眼里,她只知道自己仍旧被王露然、被她的前妻折磨着,她的前妻竟然可以那么坦然地说着保持纯粹的肉体关系。

肉体关系……

她们之间的肉体关系真的能够做到纯粹么?她没办法保证。

可她却稀里糊涂地答应了下来。

或许,她想,或许自己也可以试着不谈感情。

就当作她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

在当晚她们做爱的时候,她一直这么说服自己。

今天是她们离婚的第一天,王露然说要做上位。

虽然离婚,却可喜可贺地解锁了新姿势。

在浴室洗手池的镜子前,陆绣春两手撑着冰凉的台面,臀部微撅,两眼迷离。

领完证后,她们就直接回家了,晚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只是她前妻始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庆祝离婚,要不要开瓶香槟?”她知道陆绣春在生气,所以问得小心翼翼。

陆绣春没看她,“随便你。”

“那我去可去拿了啊。”她随便从酒架上拿了一瓶和两个高脚杯,屁颠屁颠回来,分别倒上两杯不够,还要举杯跟她相碰。

陆绣春没理她,兀自浅呷。

王露然纳闷,说要离婚的是她,眼下生气的又是她,真是女主心海底针。

喝了一会儿,她又犹犹豫豫开口:“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