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用,那些奇怪的画面依旧不停往她脑子里涌,好像女主的呻吟就在她的耳边。

“来,”女主幽然的声线打断了她的思绪,“你来看。”

女主并不将肩膀侧向她,也不向她靠近,而是看似矜持地引诱着她靠近。

炮灰只能顺着她的要求凑近她的手臂。

车内很是昏暗,直到炮灰能够清晰闻见女主身上的香气时,才看见女主手臂上赫赫然的瘀青。

她被吓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那片瘀青泛着青紫,上面清晰可见是几个指印。

虽然原文里确实也是这么描写的,可到底不曾亲眼见过,也不曾想过这种痕迹会带来怎样的疼痛。

“这王八蛋竟然真下得去手。”她伸手轻轻地碰了碰,女主的身体便是一抖,“很疼么?”

女主皱着眉咬着唇,形容痛苦地低下头去,轻轻摇了摇头。

一副委曲求全的可怜样。

炮灰见状,以头抢地的心都有了,“该死,我真该死,绣春,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江锦秋她真的会、对不起……”

女主微微一笑,“没事,你……帮我擦药可以?我自己下不去手。”

“可以!当然可以!”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是……

刚才她去药店问了医师,按医师的说法是就着药膏尽量多揉一揉,活血才能化淤。

很简单,她试了一试很快就上手了。

于是她就那么一手抓着女主的肩膀,另一只手仔细耐心地帮着女主擦药旋揉。

再正常再普通不过的一件事,一开始还好端端的,可是渐渐地,她听见耳边传来了女主细微的喘息声。

你们能明白么?就那种从咽喉里头溢出来的熹弱的声音,既像喘息又像呻吟,而且每一声都极为绵长,藕断丝连着下一声,缠绵而黏腻,丝丝入扣地直往人骨头里渗。

炮灰被她喘得浑身都开始不对劲,然而等她将眼轻抬,便看见女主的咽喉微微起伏,洁净的胸脯也是如此。

再抬眼,她的视线顺着女主紧绷的下颌来到她微张的嘴唇。那里就是声源。那声源时而颤动时而紧抿,但最后都张开了,灼热的气伴随着痛苦的闷哼溢出来。

最后,她来到她有些湿润的眸子。她的眸子微微迷蒙着。

真是要了命了,我又不是戒过毒。这是她内心唯一的想法。她颤抖着问:“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女主朦胧的目光对上她,“有些疼,但是还能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