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姨是个热心肠,连说暑气不拔干净不行。疼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一旁的陆绣春这才不忍心地叫停。
她给阿姨转了点钱,又仔细道了声谢。送走阿姨后,这才不阴不阳地向她走来。
炮灰坐起来,这里是地下停车场,她人坐后排,门两头开着。
“疼死你算了。”陆绣春关上一侧的车门,钻进来,坐她旁边没好气地睨她。
她也瞅着陆绣春。她知道这次是自己犯蠢,可她比谁都憋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就是有点害怕,加上这两天突然降温,我就……绣春,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理解我现在的感受,我也不知道我这是哪根经搭错了,我、”前言不搭后语,我在说些什么,“算了,当我没说……”
她低头扯着袖口的线头,没有注意到注视着她的陆绣春表情渐趋柔和。
“我明白的,”陆绣春说,“我也因为害怕做过一些很蠢的事情。”
炮灰抬起头。
“只要你觉得能够安心,偶尔撞撞南墙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感觉心口忽然软得一塌糊涂。
“呜呜呜,你一点也不心疼我。”她用脑袋抵着陆绣春,一面假哭一面抹眼泪,“呜呜呜,我都难受死了,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陆绣春扑哧乐了,却还故作生气地板着脸,她扬起一塌糊涂的脖子说:“你看,你看嘛,好疼……”
陆绣春笑着抚摸她脖子上的紫红,动作轻柔,“那怎么办呢?谁让你中暑了。”说完,抬睫定定地瞧着她,“笨蛋。”
她心脏就又狂跳起来。
“没事,只要你亲亲我就不难受了。”
“亲哪里?”
她指指自己的脖子,声音更低,“这里……”
陆绣春的呼吸缓缓靠过来,她看着陆绣春的接近,同样也看着她的脖子。
陆绣春的脖子光洁而细长。
可预料中的亲吻却并没有到来,陆绣春忽然与她分开距离。
她不悦地皱眉,一把将陆绣春按到靠背上,“又钓我,真可恶,陆绣春,你不亲我亲。”
她一股脑埋了进去,陆绣春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雅香,当嘴唇贴住她的肌肤上时候,那种香气更为明显。
她不由自主伸出舌头,舔舐着,同时用嘴唇予以摩挲,甚至是贪婪地吮吸。
“不是、”陆绣春闷哼了一声,“露然,你先起来……”
“我不起来,我要亲你死!”她一面说,一面加大吮吸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