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出呜呜的声音，从深吻中挣扎出来，鲜艳的嘴唇淌着湿润。

“你身上有酒味。”陆绣春低声说，

王露然的嘴唇也是湿润的，可她并没有擦拭或者舔舐，她直勾勾地看着陆绣春，像闯祸的宠物看着生气的主人一样。

“你也没有回答我，你明明也有秘密。”她的眼神明晃晃地诉说着自己知道一切，她盯着陆绣春，像在呐喊：“别以为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们的事我也知道！”所以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妻子药剂的衣服，怕她跑走。

陆绣春侧过了脸去，不知看着哪里，总之就是不看她。

“我讨厌你……”王露然再次凑过去吻她。

她的嘴唇贴合着她的脸颊，摩挲着来到嘴角、下巴，她的手沿着陆绣春的软腰向上，“讨厌死你了……都怪你我才会变成这样……”

“既然讨厌的话就不要碰我。”陆绣春淡淡地说，可她的眉间分明就笼着情欲，“在你看来这算是道歉还是讨好？或者是，可怜？”

说完，她才缓缓转回目光。

和她语气里的淡然不同，她透过那双满是情欲的眼眸看着她，目光跟火楔子似的烫人。

王露然被烫得停住了动作，可她不愿罢休，她的手指又猛地收紧，握住了她，倔强地道：“我只是想要这么做而已，不可以么？”

“可你说过你是枕头公主。”陆绣春的目光变成了注视。

这让她感觉受到了某种煎熬的审判，她切实感受到陆绣春在用眼神说着跟她一样的话，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她的心脏被狠狠地揪紧，酸疼，难受。

片刻，她的手腕被陆绣春抓住。

陆绣春反将她压在墙上。

陆绣春俯下身来，一面狠狠地吻她，一面说：“你不是说你不想么？”

陆绣春的动作太急促了，没一会儿就让她感到呼吸困难，她推打着陆绣春的肩，挣扎着。

比她刚才做得还要彻底，陆绣春吻得更加深入，同时剧烈地喘息着解开她的衣扣，手指伸进去，一路往上摸。

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了她的尾椎骨，她浑身酥麻地颤抖，“陆、唔……”她抓住陆绣春的手臂，然后是肩膀，她也将手抵在上面，渐渐，她的力气被不知名的东西给抽走了。

她不再挣扎，两手软绵绵地攀在上面，仰起脖子，呼唤着她的名字，“陆绣春……”

陆绣春没有理会她，她一面吻着她，一面将她带到床上。

身体向后一跌，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又被摁下去。

陆绣春开始脱她的衣服。

是因为太了解她身体的缘故么？她明明想要拒绝，却首先感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