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闭，却怎么也睡不踏实，她问：“你睡了么？”

“没有，怎么了？”

“那个……”

怎么问呢？

她：你今天和江锦秋见面了？

陆绣春：是，但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呃……那个，因为我也……

不行，这样一来说不定自己和她妹妹的事情都会被她套出来。

或者问：你今天也出门了？

还是问：听阿姨说你今天晚上、

不对！都不对！

算了，她爱跟谁幽会就跟谁幽会！关我什么事？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什么！”她很用力地翻身，故意弄出动静。

“睡不着？”陆绣春柔声反问。

她怄着气了，不说话。

“来，过来我这里。”

她的身体被陆绣春揽过去，可她依旧说：“我才不要……”

片刻，她的脸庞被一只温暖的手抬起来，“露然，亲亲我。”

她照做了，可她依旧说：“谁要亲亲你……”

陆绣春笑了笑，“晚安……”

梦里没有原文，没有剧情，没有其他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梦里只有她们两个人。

她安下心来，气也没了，然而半夜睡醒，她发现身后空空如也，厕所的灯反而亮着。她走过去，听见门内传来细微的喘息声。

她又觉得自己好过分。

陆绣春回到她的身后，她低声说：“我听见了……”